十年兵燹,略同五代干戈,幸迅扫浮尘,山高水清,馀孽不留皇甫;
百步州南,犹剩数弓亭址,望后来太守,疏泉凿石,鸿文更续欧阳。
十年兵燹,略同五代干戈,幸迅扫浮尘,山高水清,馀孽不留皇甫;
百步州南,犹剩数弓亭址,望后来太守,疏泉凿石,鸿文更续欧阳。
此联以历史沧桑起笔,"十年兵燹,略同五代干戈",描绘了战争的残酷与破坏,犹如五代时期连绵不断的战乱,"幸迅扫浮尘,山高水清,馀孽不留皇甫",表达了对迅速平息战乱,恢复和平景象的庆幸,同时暗含对皇甫家族在平定战乱中的贡献的赞颂。
接着,"百步州南,犹剩数弓亭址",将视角转向自然景观,描述了在州南百步之地,尚存几处亭台遗址,引人遐想,这些亭台曾是过往文人墨客聚会之所,如今虽已荒废,但其文化印记犹存。"望后来太守,疏泉凿石,鸿文更续欧阳",则寄寓了对未来官员的期望,希望他们能像欧阳修一样,不仅治理有方,还能继续传承和发扬文化,为地方留下更多宝贵的文化遗产。
整体而言,此联既是对历史的回顾,也是对未来的展望,通过对比战争与和平、自然与人文,展现了作者对社会变迁的独特见解,以及对文化传承的深切关注。
月上九门开,星河绕露台。
君方枕中梦,我亦化人来。
光动仙毬缒,香馀步辇回。
相从穿万马,衰病若为陪。
潭潭古屋云幕垂,省中文书如乱丝。
忽见伯时画天马,朔风胡沙生落锥。
天马西来从西极,势与落日争分驰。
龙膺豹股头八尺,奋迅不受人间羁。
元狩虎脊聊可友,开元玉花何足奇。
伯时有道真吏隐,饮啄不羡山梁雌。
丹青弄笔聊尔耳,意在万里谁知之。
干惟画肉不画骨,而况失实空留皮。
烦君巧说腹中事,妙语欲遣黄泉知。
君不见韩生自言无所学,厩马万匹皆吾师。
轩轩青田鹤,郁郁在樊笼。
既为物所縻,遂与吾辈同。
今来始谢去,万事一笑空。
新诗如洗出,不受外垢蒙。
清风入齿牙,出语如风松。
霜髭茁病骨,饥坐听午钟。
非诗能穷人,穷者诗乃工。
此语信不妄,吾闻诸醉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