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岘才过喜可知,指空言已副心期。
公孙计策嗟无用,天与南朝作霸基。
大岘才过喜可知,指空言已副心期。
公孙计策嗟无用,天与南朝作霸基。
这首诗描绘了一种历史的沧桑和个人的无力感。"大岘才过喜可知"表明了诗人对于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而"指空言已副心期"则透露出一种对现实与理想差距的无奈。"公孙计策嗟无用"可能是在感叹历史上的谋士或英雄的计划和努力在现实面前变得徒劳无功,"天与南朝作霸基"则似乎是在表达对于某个时代、某种势力的衰落感到惋惜,同时也是一种对于命运无常的感慨。
诗人孙元晏通过这短短四句,勾勒出了一个宏大的历史画卷,也折射出个人在面对巨大历史变迁时的渺小与无力。整首诗语言简练而意蕴深长,是唐代诗风中极富表现力的写照。
萧萧指下生秋风,渐渐幽响飕寒空。
月明夜气清入骨,何处仙佩摇丁东。
野鹤惊起舞,流水噎复鸣。
一唱三叹意未已,幽幽话出太古情。
龙吟虎啸遽神怪,千山万壑风雨晦。
海涛震荡林木响,乱撒金盘冰雹碎。
和气回春阳,缥缈孤鸾翔。
三江五湖烟水阔,波声飋飋鸣渔榔。
悲猿临涧欲渡不敢渡,但闻涧下萧飒松风长。
閒云曳碧落,势去还回薄。
神仙恍惚无定所,微吟似欲止所作。
御风一笑归蓬瀛,犹有馀音绕寥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