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习难忘自不知,床头遗草有新诗。
尻神浸假为轮马,肘臂郎当见柳枝。
留骨岂堪逢伯乐,葬身何必迩要离。
昆冈玉石同灰烬,不是铅刀跃冶时。
夙习难忘自不知,床头遗草有新诗。
尻神浸假为轮马,肘臂郎当见柳枝。
留骨岂堪逢伯乐,葬身何必迩要离。
昆冈玉石同灰烬,不是铅刀跃冶时。
这首诗《病中放言(其十)》由明代诗人成鹫所作,通过深沉的反思与自省,展现了诗人面对疾病时内心的挣扎与思考。
首联“夙习难忘自不知,床头遗草有新诗”,开篇即以“夙习”点出诗人过往的习惯与记忆,虽已遗忘却难以彻底摆脱,而“床头遗草有新诗”则暗示在病榻之侧,诗人仍能捕捉灵感,创作新的诗歌。这一联既展示了诗人对过往的眷恋,也体现了其在困境中仍能保持创作的热情。
颔联“尻神浸假为轮马,肘臂郎当见柳枝”,运用了奇特的比喻,将尻神比作轮马,肘臂比作柳枝,形象地描绘了诗人内心世界的复杂与纷扰,以及在病痛中对自由与生命力的渴望。
颈联“留骨岂堪逢伯乐,葬身何必迩要离”,借用了伯乐相马和要离自尽的典故,表达了诗人对于自身才华或命运的无奈与感慨。一方面,诗人自问是否值得被赏识,如同伯乐寻觅千里马;另一方面,又不愿像要离那样轻易结束生命,体现出对生命的珍视与对自我价值的追求。
尾联“昆冈玉石同灰烬,不是铅刀跃冶时”,以昆冈玉石最终化为灰烬的比喻,象征着诗人对理想与现实之间巨大落差的深刻认识。同时,“不是铅刀跃冶时”则暗示在当前的境遇下,即使有再好的才华与机遇,也无法施展,表达了诗人对命运不公的无奈与不甘。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个人经历、情感与哲理的深刻挖掘,展现了诗人独特的生命体验与思想深度,具有强烈的感染力和艺术魅力。
高阳狂生六十馀,入谒自通臣博徒。
刘季嫚士如庸奴,对客濯足以两姝。
生云足下扶义初,奈何不礼长者乎。
隆准一笑延坐隅,与随何辈载后车。
刻六国印识尤迂,向微留侯几误渠。
胡雏闻人说汉书,千载而下犹揶揄。
掉舌所得良区区,投身沸鼎何其愚。
呜呼,博徒果不贤腐儒。
通国兴仁逊,浑然太古时。
不营分表事,肯拾道傍遗。
山步多樵笛,郊行足酒旗。
马应无失塞,羊岂有亡歧。
坠李羞三咽,堆金畏四知。
如何仙圣境,著得窃桃儿。
饮啄于身切,宜无决择然。
岂其阳忍渴,嫌以盗名泉。
北泽行犹至,东陵恶莫湔。
羞为滥觞者,宁作挂瓢贤。
激齿希高士,流涎异醉仙。
枯肠一勺足,勿傍石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