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头发未燥时,花间已歌花翁诗。
我发既长今渐白,犹见花翁好颜色。
举酒祝翁寿百年,我为诗孙戏翁边。
我生头发未燥时,花间已歌花翁诗。
我发既长今渐白,犹见花翁好颜色。
举酒祝翁寿百年,我为诗孙戏翁边。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翁甫赠给孙花翁的作品,名为《赠孙花翁》。诗中翁甫以自述的方式,回忆起自己年轻时与花翁共度的美好时光,那时翁甫的头发还未干透,就已经在花丛中吟唱花翁的诗歌。随着时间的推移,翁甫的头发由黑变白,但仍然能欣赏到花翁依然保持的好容貌。翁甫举起酒杯,祝愿花翁长寿百岁,自己则以诗人的身份,在一旁与翁翁开怀畅饮,充满了一种亲切而温馨的师生情谊。整首诗语言朴素,情感真挚,展现了诗人对友情的珍视和对岁月流转的感慨。
甲寅良月初,为捧帅垣檄。
遍走三荡所,村落怪荒寂。
人谓白升里,杭邑才咫尺。
杭有洞霄宫,神仙其窟宅。
惯是名胜游,不许俗眼识。
余虽一俗吏,心实慕名德。
痴儿官事了,此行乌可惜。
天气暖如春,得意马蹄疾。
仆夫嗟况瘁,告我请休息。
止宿萧市中,明朝辨行色。
未晓垂玉绳,向风嘶金勒。
行行十数里,渐渐仙境出。
始见九锁峰,穷眸望不极。
一似天为门,四山作扃鐍。
云烟一齐起,松桧万古碧。
岩洞是处有,名字难尽忆。
入拜大有庭,奇特更奇特。
洞天与福地,它山得其一。
惟此为两全,四字揭奎画。
主人贝道士,高志颇嗜客。
引谒帝宸殿,金钉朱户饰。
出示御书经,凤篆龙章笔。
拜手拈瓣香,举头看近日。
既见抚掌泉,又观松花石。
小愒漱玉轩,恍惊风雨夕。
再登虚白楼,顿觉天地窄。
迤逦游二洞,其东名大涤。
仰视洞中山,群崖翠欲滴。
蛟龙现鳞距,天产非人力。
石鼓清可听,石鱼亦堪击。
中有一小洞,谓能隔凡迹。
稚子曾入去,海声亲听得。
出洞见一井,石栏四围赤。
云是葛翁泉,大旱无竭泽。
西洞号栖真,却在山绝壁。
华盖垂于上,狮子横其侧。
非烟亦非云,蟠结斩如刻。
上有倒挂仙,疑是帝所谪。
棋台别东西,棋子散黑白。
又见方尺地,三人可容膝。
下如空谷声,必是仙隐室。
道士虽携持,余亦倦登陟。
归息翠蛟亭,寒玉走鸣瀑。
心目尽开豁,尘累涣然释。
坡仙纪旧游,壁间著遗墨。
吾得继清赏,奚必问姑射。
试观殊胜地,何年是开辟。
虽慕子长游,未学子真逸。
可惜系微官,匆匆整还役。
小子不学诗,数章□纪实。
《游洞霄纪实》【宋·马元演】甲寅良月初,为捧帅垣檄。遍走三荡所,村落怪荒寂。人谓白升里,杭邑才咫尺。杭有洞霄宫,神仙其窟宅。惯是名胜游,不许俗眼识。余虽一俗吏,心实慕名德。痴儿官事了,此行乌可惜。天气暖如春,得意马蹄疾。仆夫嗟况瘁,告我请休息。止宿萧市中,明朝辨行色。未晓垂玉绳,向风嘶金勒。行行十数里,渐渐仙境出。始见九锁峰,穷眸望不极。一似天为门,四山作扃鐍。云烟一齐起,松桧万古碧。岩洞是处有,名字难尽忆。入拜大有庭,奇特更奇特。洞天与福地,它山得其一。惟此为两全,四字揭奎画。主人贝道士,高志颇嗜客。引谒帝宸殿,金钉朱户饰。出示御书经,凤篆龙章笔。拜手拈瓣香,举头看近日。既见抚掌泉,又观松花石。小愒漱玉轩,恍惊风雨夕。再登虚白楼,顿觉天地窄。迤逦游二洞,其东名大涤。仰视洞中山,群崖翠欲滴。蛟龙现鳞距,天产非人力。石鼓清可听,石鱼亦堪击。中有一小洞,谓能隔凡迹。稚子曾入去,海声亲听得。出洞见一井,石栏四围赤。云是葛翁泉,大旱无竭泽。西洞号栖真,却在山绝壁。华盖垂于上,狮子横其侧。非烟亦非云,蟠结斩如刻。上有倒挂仙,疑是帝所谪。棋台别东西,棋子散黑白。又见方尺地,三人可容膝。下如空谷声,必是仙隐室。道士虽携持,余亦倦登陟。归息翠蛟亭,寒玉走鸣瀑。心目尽开豁,尘累涣然释。坡仙纪旧游,壁间著遗墨。吾得继清赏,奚必问姑射。试观殊胜地,何年是开辟。虽慕子长游,未学子真逸。可惜系微官,匆匆整还役。小子不学诗,数章□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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