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征战处,英雄时已备。
龙准与重瞳,驾驭无绊骥。
狂哉阮嗣宗,睥睨竖子视。
身当割据时,昏酣遗世事。
清谈生春风,坐看中原坠。
废事犹可为,误事难引缒。
千古褫权奸,清流即其次。
楚汉征战处,英雄时已备。
龙准与重瞳,驾驭无绊骥。
狂哉阮嗣宗,睥睨竖子视。
身当割据时,昏酣遗世事。
清谈生春风,坐看中原坠。
废事犹可为,误事难引缒。
千古褫权奸,清流即其次。
这首清代张坦的《古意(其四)》描绘了楚汉争霸时期的英雄气概和阮籍的特立独行。首句“楚汉征战处,英雄时已备”展现了那个时代的动荡与英雄辈出。接下来,“龙准与重瞳,驾驭无绊骥”赞美了具有非凡特质的领袖人物,他们如同驾驭良驹的英雄。
然而,诗中对阮籍的评价则更为复杂。“狂哉阮嗣宗,睥睨竖子视”赞扬了他的狂放不羁,蔑视世俗的眼光,但同时也暗示了他的不合时宜。“身当割据时,昏酣遗世事”批评他在乱世中沉迷于个人世界,未能积极应世。
“清谈生春风,坐看中原坠”表达了对阮籍空谈误国的忧虑,中原局势因此而衰败。“废事犹可为,误事难引缒”进一步强调了正确行动的重要性,即使挽救颓势也比无所作为要好。
最后两句“千古褫权奸,清流即其次”总结道,尽管阮籍可能并非权奸,但他过于超脱的行为在历史长河中显得不够实际,清高之士虽非直接祸国,但也未能发挥更大的积极作用。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历史为背景,通过阮籍的故事,寓言性地探讨了英雄与时代、个人理想与现实责任的关系。
淅淅风声止,凄凄雨气凉。
愁工萦客思,梦故绕江乡。
书疏亲朋少,干戈岁月长。
平城弭节地,可复见秋霜。
咸熙画图无与共,传世希微爱者众。
二李之后已寥寥,宣和当日尤珍重。
新图一旦落人间,神宫寂寞何时还。
经营意匠出尘表,上下五百谁能攀。
水回中有渔舟泊,山顶崇台招白鹤。
篱根浮出水潺潺,万竹琳琅奏天乐。
霜飞木落一天秋,栖禽向晚声啾啾。
柳溪错认渊明宅,过桥岂是王弘俦。
景色萧条如太古,路僻村深贮烟雾。
分明再见辋川人,芜词何敢轻为附。
清容自是鉴赏家,持将却向天之涯。
几回试展未能去,落尽庭前无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