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与人言,祸福能自至。
水火虽活人,暂不得即死。
蹈之焚斯须,凭之溺容易。
水火与祸福,岂有先言耳。
天不与人言,祸福能自至。
水火虽活人,暂不得即死。
蹈之焚斯须,凭之溺容易。
水火与祸福,岂有先言耳。
这首诗蕴含着深刻的哲理和对自然力量的敬畏之情。起始两句“天不与人言,祸福能自至。”表达了一种宿命论思想,似乎认为天意难以预测,但祸害与幸福却又如影随形,不可避免。这既反映了古人对自然和宇宙运行规律的无知,也体现了他们在面对未知时的无奈与顺应。
接下来的“水火虽活人,暂不得即死。”则是对自然界中水火两者双刃作用的描绘。一方面,它们能够滋养生命;另一方面,又能带来毁灭。这不仅是对自然力的描述,也是在探讨生命与死亡的边缘。
“蹈之焚斯须,凭之溺容易。”这两句诗强调了水火的双重属性和人类在其面前的脆弱。“蹈”和“凭”分别代表了人对水火的依赖和利用,但这种依赖是危险的,因为一旦失控,“焚”和“溺”的灾难就会迅速到来。
最后两句“水火与祸福,岂有先言耳。”则是将前文所述的自然力对比于人世间的祸害与幸福,意味着这些事物都是无法预知的,它们的到来往往出乎意料。这也强化了整首诗中宿命论和不可预测性主题。
总体而言,这是一首蕴含深刻哲理和对自然敬畏之情的诗作,通过水火这一对比鲜明的元素,探讨了生命、死亡以及人类在宇宙中的微小与无奈。
一境新开雉堞西,绿苔微径露凄凄。
高轩夜静竹声远,曲岸春深杨柳低。
山霁月明常此醉,草芳花暗省曾迷。
即随凤诏归清列,几忆风花梦小溪。
白浪连空极渺漫,孤舟此夜泊中滩。
岳阳秋霁寺钟远,渡口月明渔火残。
绿绮韵高湘女怨,青葭色映水禽寒。
乡遥楚国生归思,欲曙山光上木兰。
建隼罢鸣珂,初传来暮歌。
渔樵识太古,草树得阳和。
东道诸生从,南依远客过。
天清婺女出,土厚绛人多。
永日空相望,流年复几何。
崖开当夕照,叶去逐寒波。
眼暗经难受,身闲剑懒磨。
似鸮占贾谊,上马试廉颇。
穷分安藜藿,衰容胜薜萝。
只应随越鸟,南翥托高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