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翁夸甫骨应寒,宇宙因谁危与安。
治道灼知斯鞅妄,中兴窃拟导安难。
文章一伎真何益,得失他年极易观。
私喜崔骃薄班固,缪贤朱博毁师丹。
愚翁夸甫骨应寒,宇宙因谁危与安。
治道灼知斯鞅妄,中兴窃拟导安难。
文章一伎真何益,得失他年极易观。
私喜崔骃薄班固,缪贤朱博毁师丹。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苏籀的《连雨偶成二首(其二)》,诗人以寓言的方式表达了对时局和个人理想的感慨。"愚翁夸甫骨应寒"暗指时人对某位人物的过度推崇,可能带有讽刺意味;"宇宙因谁危与安"则揭示了诗人对于国家命运的忧虑,认为真正的安定并非一人之力可维系。
"治道灼知斯鞅妄"批评当权者可能的虚妄政策,"中兴窃拟导安难"表达了对国家中兴道路的深思,认为引导国家走向繁荣并非易事。"文章一伎真何益"指出单纯依靠文学才华不足以解决实际问题,"得失他年极易观"则暗示历史会公正评价一切。
最后两句"私喜崔骃薄班固,缪贤朱博毁师丹",诗人借古人之事表达个人喜好,崔骃轻视班固,缪贤诋毁朱博和师丹,寓意自己可能更欣赏那些不被主流认可但有独立见解的人物。
整体来看,这首诗寓言深刻,言辞犀利,体现了诗人对社会现实和历史人物的独特见解。
正论禅寂忽狂歌,莫是尘心颠倒多。
白足行花曾不染,黄囊贮酒欲如何。
皇天昔降祸,隋室若缀旒。
患难在双阙,干戈连九州。
出门皆凶竖,所向多逆谋。
白日忽然暮,颓波不可收。
望夷既结衅,宗社亦贻羞。
温室兵始合,宫闱血已流。
悯哉吹箫子,悲啼下凤楼。
霜刃徒见逼,玉笄不可求。
罗襦遗侍者,粉黛成仇雠。
邦国已沦覆,馀生誓不留。
英英将军祖,独以社稷忧。
丹血溅黼扆,丰肌染戈矛。
今来见禾黍,尽日悲宗周。
玉树已寂寞,泉台千万秋。
感兹一顾重,愿以死节酬。
幽显傥不昧,终焉契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