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韩信为良犬,千古萧何作霸臣。
彼此并干名教罪,罪犹不逮谓斯人。
一时韩信为良犬,千古萧何作霸臣。
彼此并干名教罪,罪犹不逮谓斯人。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邵雍所作的《题淮阴侯庙十首》中的第四首,以历史典故为题材,对淮阴侯韩信和丞相萧何的命运进行了独特解读。诗中将韩信比喻为忠诚的良犬,暗示他曾经的军事才能被刘邦所利用;而萧何则被比作有权势的霸臣,可能是指他在刘邦建立汉朝过程中所起的关键作用。
"一时韩信为良犬",形象地表达了韩信虽然智勇双全,但在刘邦的统治下,如同家犬般被驱使,尽管忠诚,却未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千古萧何作霸臣",则强调了萧何在刘邦成功背后的深远影响,他的地位显赫,仿佛是霸权的象征。
"彼此并干名教罪",这里的“名教”指的是儒家伦理道德,诗人认为韩信和萧何的行为都触犯了儒家对于忠诚与权力的规范,各自承担着道德上的罪责。然而,诗人接着说"罪犹不逮谓斯人",意思是他们的罪过虽然严重,但与某个人相比还显得不足,这里暗指的“斯人”可能是指刘邦,因为他才是最终决定他们命运的人。
整首诗通过对比和隐晦的言辞,揭示了权力斗争与道德伦理之间的微妙关系,以及历史人物在特定情境下的复杂命运。
万物寰中我一物,寄生天地如蜉蝣。
百年光景一瞬息,至人已矣曾不留。
彼美人兮□斯理,非狂非狷达者流。
有庵曰寄在人境,栖迟偃仰何优悠。
庵云庵云大如许,不假班郢手,不用土木脩。
不为寒暑变,不为风雨愁。
此庵一逆旅,无乃亦传邮。
美人此寄迹,吾心复何求。
一生存省忠与孝,四时寒暑葛与裘。
仰观一世如一日,乐天知命夫何忧。
寄庵寄庵云尔矣,乞墦登垄宁知休。
钟鸣漏尽亦何益,回视百年同土丘。
我作寄庵诗,寄与寄庵子。
聊以示世人,贪饕亦徒耳。
汉家天子征北戎,甲兵耀日旌旗红。
千车万马咸阳道,金鼓喧阗尘蔽空。
儿夫本是良家子,应募仗剑思掳忠。
去年相送都门外,死生决别何时逢。
音书欲寄鸿雁绝,梦魂欲到关山重。
风霜万里黄龙塞,战伐三年青海东。
少时岁月急如箭,镜中绿鬓成霜蓬。
纵图麟阁丹青像,其奈深闺憔悴容。
官家且下轮台诏,将军休勒燕然功。
旋车不独儿夫愿,六军更喜归三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