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高册府,学蔚儒宗,四十年任钜肩宏,异域名钦文潞国;
天步方艰,台星遽陨,亿万姓铸金制颂,丰碑泪堕钜平侯。
勋高册府,学蔚儒宗,四十年任钜肩宏,异域名钦文潞国;
天步方艰,台星遽陨,亿万姓铸金制颂,丰碑泪堕钜平侯。
此挽联高度赞扬了张之洞的卓越功绩与深厚学识。上联“勋高册府,学蔚儒宗”开篇即点明张之洞在朝廷中的崇高地位与学术界的领袖形象,“四十年任钜肩宏”则强调其四十年间所承担的重大责任与贡献,将他比作能扛起巨大重任的巨人。“异域名钦文潞国”进一步赞誉他在不同领域内的卓越成就,被世人敬仰,如同文潞国一般。
下联“天步方艰,台星遽陨”描绘了张之洞逝世时国家正处于艰难时期,而他的离世犹如天空中一颗璀璨的星星突然陨落,令人痛惜。“亿万姓铸金制颂,丰碑泪堕钜平侯”表达了广大民众对他的深切怀念与哀悼之情,他们以铸造金像、制作颂歌和泪水的形式,为这位伟人立下丰碑,寄托无尽的哀思与敬仰。整联通过生动的比喻与深情的叙述,展现了张之洞生前的巨大影响力及其逝世后引发的广泛哀悼与纪念。
仕学优于服田力,公仪之家废葵织。
诗书为府道德林,乐在藏修洎游息。
浓薰班马有馀香,暗摸曹刘岂难识。
插架牙签映隙曛,近竹芸编侵晚色。
诸生竞诧边腹笥,正音如闻孔堂石。
从知车马自稽古,须信熊鱼可兼得。
四科褒进惟尚贤,钦想昌黎方读墨。
退之序郴阳,水驶山不平。
中州清淑气,至此郁以停。
封州在炎方,更过郴几程。
不瘴已甚幸,谓凉兹岂情。
山穷人尽瘦,草茂虎公行。
浓云从地起,地气还相蒸。
霔雨洞洗之,十日不得清。
闭门坐小室,攲尊视馀倾。
见酒暂欢喜,孤吟步中庭。
炎燠亦何有,感恩泪纵横。
穷巷绝舆马,衡门翳蒿莱。
烦公赤墀步,踏我幽径苔。
念旧昔云有,此道今微哉。
俗薄风义重,稍压万古回。
衣冠冒暑至,笑语带凉来。
愧无一尊酒,临风相对开。
乃得陪杖履,崎岖访岩隈。
野寺生网虫,长廊阒颠摧。
晬容守孤殿,坐对寒炉灰。
公独屑琼草,芬馨荐中怀。
但念石佛古,岂顾多尘埃。
妙语入幽隐,高情肆徘徊。
良觌若易夺,半规忽西颓。
溪分隔流水,归途恨难偕。
独立久瞻望,烟林绿洄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