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论可怜哉,无心任去来。
狙公徒自喜,鸥鸟浪相猜。
塞马宁非福,池鱼枉见灾。
扁舟从此去,回首谢氛埃。
世论可怜哉,无心任去来。
狙公徒自喜,鸥鸟浪相猜。
塞马宁非福,池鱼枉见灾。
扁舟从此去,回首谢氛埃。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蔡戡的《丙辰罢郡得祠》,表达了作者对世态炎凉和官场生活的感慨。首句“世论可怜哉”揭示了对世人评价的无奈与同情,暗示了社会舆论的无情和冷漠。次句“无心任去来”表达了诗人对于官场浮沉的淡然态度,他无意于世俗的进退荣辱。
“狙公徒自喜”以猴子比喻那些得意忘形的小人,暗示他们自以为得计,实则无知可笑。而“鸥鸟浪相猜”则以鸥鸟之间的猜忌,映射出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和猜疑。这两句寓言式的表达,批判了世态的虚伪和人心的险恶。
“塞马宁非福,池鱼枉见灾”进一步深化了主题,指出塞翁失马未必是祸,池鱼之困也可能并非真正的灾难,以此揭示人生的无常和命运的不可预知。最后,“扁舟从此去,回首谢氛埃”表达了诗人决定远离尘嚣,驾舟归隐的决心,以扁舟为载体,象征着对纷扰世事的告别和对清静生活的向往。
总的来说,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深沉的哲理,展现了诗人对世态的洞察和对个人命运的反思,体现了宋代理性主义的文学特色。
嚣諠觅小静,盈缩观物化。
气机晨夜驰,两曜居曾暇。
飞飞江上云,中曲时羂挂。
棠陵赋归来,猿鸟相候迓。
芬菲隐若浮,要局此轻罢。
辞荣重逃责,幽巢儗僧夏。
轻轩奉严游,意长日不下。
农谈易吏参,水石长光价。
有美难竟藏,屡枉拔尤驾。
脉脉客意长,洒洒秋候凉。
川涂物色异,去住何回徨。
公程历江县,霞气薰衣裳。
入门长大慰,稚弱含辉光。
更烛夜苦短,拂曙星低横。
阳乌出海树,来雁遥双翔。
独骖向南纪,夷獠曾毡乡。
百年弦颂外,礼则驯陆梁。
观风足馀寄,一一堆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