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似舅明昌帝,取法宣和尚工伎。
李早画马供奉时,画院森森严品第。
冀之北土马所生,早也想见房星精。
遂令龙媒出毫素,侧胸注目疑嘶鸣。
纨扇画三骑,郎君峭鞍辔。
窄衫绣襮四带巾,靴尖曾踢中州碎。
紫绒军败祁连山,金钿玉轴仍南还。
好事空馀扇头马,至今拂拭尘埃间。
外甥似舅明昌帝,取法宣和尚工伎。
李早画马供奉时,画院森森严品第。
冀之北土马所生,早也想见房星精。
遂令龙媒出毫素,侧胸注目疑嘶鸣。
纨扇画三骑,郎君峭鞍辔。
窄衫绣襮四带巾,靴尖曾踢中州碎。
紫绒军败祁连山,金钿玉轴仍南还。
好事空馀扇头马,至今拂拭尘埃间。
这首元代诗人郑元祐的《李早马图》描绘了一幅生动的画作场景。诗中以外甥李早的艺术才华与宣和尚的绘画技巧相提并论,暗示了李早画马技艺的高超。他笔下的马匹栩栩如生,仿佛能感受到马儿侧身凝视、欲鸣未鸣的神态,展现了画院严谨的艺术氛围。
诗中提到马的产地冀北,暗示画中的马匹具有北方特有的剽悍精神,而李早似乎也吸取了房星(星宿)的精华。画面中,李早精心绘制的三骑骏马,一派英姿飒爽,郎君的形象跃然纸上,配饰精致,足见其对细节的讲究。马蹄之下,曾经的战功痕迹——靴尖踢碎中州之地,更增添了历史的厚重感。
然而,尽管战事已远,这幅《紫绒军败祁连山》的画作最终未能留住胜利的荣耀,只能作为扇头上的装饰,尘封在岁月里。诗人通过此诗,既赞美了李早的画艺,也寓言了历史的兴衰变迁。
苍碑剥龙螭,突兀古殿侧。
世变文字异,岁久苔藓蚀。
谅非好事者,尘土未尝拭。
我来仰首看,百过不自息。
曩者魏方盛,帝丕托威德。
驰驱百万众,南指斗牛域。
誓将殄氛祲,饮马长江邑。
翠华郁回翔,高会誇故国。
肃肃环佩响,煌煌羽旄饰。
鼓钟何镗鎝,淮汉为震仄。
罢飨示得意,摛文永镵勒。
从臣梁孟皇,隶法当世特。
奉诏无与让,淋漓奋其墨。
尔来几千岁,卓卓见筋力。
端庄九鼎重,劲挺群圭植。
威仪商山老,气象汉庭直。
惟昔铭栒戈,先儒固难迹。
况我鄙陋极,视此空叹惜。
常恐日磨灭,不辨点与画。
呼工模于纸,一扫见白黑。
缄包比琼瑶,把玩废寝食。
于时大经九,有诏讲谬忒。
刊之太学中,为后代法式。
冲卿邦家彦,学问古今积。
辞端海鲸运,笔力霜鸷击。
况兹服儒官,洒翰固其职。
楷模所流传,历世动千百。
自非体法正,徒使观者惑。
厥初篆草隶,根本君已极。
聊持钉张玩,庶以参得失。
《遗吴冲卿大飨碑文》【宋·韩维】苍碑剥龙螭,突兀古殿侧。世变文字异,岁久苔藓蚀。谅非好事者,尘土未尝拭。我来仰首看,百过不自息。曩者魏方盛,帝丕托威德。驰驱百万众,南指斗牛域。誓将殄氛祲,饮马长江邑。翠华郁回翔,高会誇故国。肃肃环佩响,煌煌羽旄饰。鼓钟何镗鎝,淮汉为震仄。罢飨示得意,摛文永镵勒。从臣梁孟皇,隶法当世特。奉诏无与让,淋漓奋其墨。尔来几千岁,卓卓见筋力。端庄九鼎重,劲挺群圭植。威仪商山老,气象汉庭直。惟昔铭栒戈,先儒固难迹。况我鄙陋极,视此空叹惜。常恐日磨灭,不辨点与画。呼工模于纸,一扫见白黑。缄包比琼瑶,把玩废寝食。于时大经九,有诏讲谬忒。刊之太学中,为后代法式。冲卿邦家彦,学问古今积。辞端海鲸运,笔力霜鸷击。况兹服儒官,洒翰固其职。楷模所流传,历世动千百。自非体法正,徒使观者惑。厥初篆草隶,根本君已极。聊持钉张玩,庶以参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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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团白雪,戏作毛物形。
太阴来照之,精魄孕厥灵。
走弄朝日光,赩然丹两睛。
不知质毛异,乃下游林坰。
一为世俗怪,罝网遂见萦。
我尝论天理,于物初无营。
妍者偶自得,丑者果谁令。
豺狼穴高山,吞噬饫膻腥。苍鹰■不得,逸虎常安行。
是惟兽之细,田亩甘所宁。
粮粒不饱腹,连群落燖烹。
幸而获珍贵,愁苦终其生。
纠纷祸福馀,未易以迹明。
将由物自为,或系时所丁。
恨无南华辩,文字波涛倾。
两置豺与兔,浩然至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