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载戈铤,功莫大南秣陵关北榆关,何期兵气才销,部曲凄凉凋上将;
一门带砺,人只谓唐阿跌氏宋吴氏,岂识纯儒开济,安危建树迈前贤。
卅载戈铤,功莫大南秣陵关北榆关,何期兵气才销,部曲凄凉凋上将;
一门带砺,人只谓唐阿跌氏宋吴氏,岂识纯儒开济,安危建树迈前贤。
此挽联以沉郁之笔,悼念曾国荃,其情感深挚,寓意深远。上联“卅载戈铤,功莫大南秣陵关北榆关”开篇即点明曾国荃一生戎马,功勋卓著,南至秣陵(今南京),北至榆关(今山海关),其军事贡献非同小可。然而,“何期兵气才销,部曲凄凉凋上将”,转折处透露出对曾国荃英年早逝的惋惜之情,兵气虽已消散,但部下哀伤,上将陨落,令人感慨万千。
下联“一门带砺,人只谓唐阿跌氏宋吴氏”则以历史人物类比,赞誉曾家一门忠烈,堪比唐代的李靖、宋代的吴玠等名将,但“岂识纯儒开济,安危建树迈前贤”一句,更揭示了曾国荃不仅武功盖世,更有文治之功,他如同古代的儒家学者,既能辅助国家安定,又能建立伟业,超越了前代的贤能。整联通过对比和类比,既赞扬了曾国荃的军事才能,又高度评价了他的文治贡献,表达了对这位杰出人物的深切缅怀与敬仰。
汗血早曾空北野,苍颜晚始对南廊。
风云志懒功名左,月旦评佳意味长。
玉镜相从归吉兆,锦衣不待拜高堂。
吾铭未必堪传远,留与贤郎自表冈。
太孺贤声众论推,府君经学里人师。
牛衣隐约能偕老,萤火凄凉自课儿。
畴昔黄齑曾百瓮,只今丹桂已双枝。
乌虖卢母哀荣甚,何必人题墓上碑。
君昔闲三纪,朝今聚众贤。
居然峙鸾鹄,不似袭貂蝉。
训俭无钗泽,遗忠有笏传。
将何告明主,事事法隆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