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竖谁教解巧机,玉箫新进上方吹。
进宫已自几千里,亡国何须数百枚。
逆竖谁教解巧机,玉箫新进上方吹。
进宫已自几千里,亡国何须数百枚。
这首诗通过描绘“明皇吹箫图”,展现了对历史人物与事件的深刻反思。诗人以“逆竖谁教解巧机”开篇,巧妙地将讽刺的矛头指向了权力的操纵者,暗示他们并非凭自身才智所为,而是背后有不可见的力量推动。接着,“玉箫新进上方吹”一句,既赞美了音乐艺术的魅力,也暗含对新势力崛起的观察与思考。
“进宫已自几千里”这一句,运用夸张的手法,强调了权力更迭的距离与速度,让人感受到历史变迁的剧烈与无情。而“亡国何须数百枚”则进一步深化了主题,提出疑问:国家的覆灭,是否真的需要数百人的牺牲?还是说,某些关键因素,如权力的滥用、道德的沦丧,就已经足以导致国家的衰败?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在艺术上展现了高超的技巧,如比喻、夸张等修辞手法的运用,更在思想上提出了对权力、艺术、历史等多重层面的深刻洞察,引人深思。
少年独识晁新城,闭门却扫卷旆旌。
胸中自有谈天口,坐却秦军发墨守。
有子不为谋置锥,虹霓吞吐忘寒饥。
端如太史牛马走,严、徐不敢连尻脽。
徘回未用疑相待,枉尺知君有家戒。
避人聊复去瀛洲,伴我真能老淮海。
梦中仇池千仞岩,便欲揽我青霞幨。
且须还家与妇计,我本归路连西南。
老来饮酒无人佐,独看红药倾白堕。
每到平山忆醉翁,悬知他日君思我。
路傍小儿笑相逢,齐歌万事转头空。
赖有风流贤别驾,犹堪十里卷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