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歌残谱不存,春泉空泻洗头盆。
绛桃成子花无色,银烛烧心泪有痕。
南国青春欺客鬓,东风芳草怨王孙。
风流已逐红尘化,空有琵琶寄断魂。
《玉树》歌残谱不存,春泉空泻洗头盆。
绛桃成子花无色,银烛烧心泪有痕。
南国青春欺客鬓,东风芳草怨王孙。
风流已逐红尘化,空有琵琶寄断魂。
这首明代丘吉的诗《和姑苏刘工部昌无题三首(其三)》以《玉树》歌的残调为引,表达了诗人对时光流逝、青春不再的感慨。首句“玉树歌残谱不存”,暗示了往昔繁华已逝,只剩回忆。接下来的“春泉空泻洗头盆”描绘了一幅清冷的画面,泉水空自流淌,仿佛在诉说岁月的无情。
“绛桃成子花无色,银烛烧心泪有痕”通过比喻,写出了诗人对年华老去的哀伤,如同凋零的桃花,颜色褪去,只剩下蜡烛燃烧后的痕迹,象征着内心的痛苦和思念。
“南国青春欺客鬓,东风芳草怨王孙”进一步深化了主题,南国的春光似乎嘲笑着诗人的白发,而东风下的芳草则似在责怪游子未能归来。这两句寓言性地表达了诗人对韶华易逝、人生如梦的无奈。
最后两句“风流已逐红尘化,空有琵琶寄断魂”直抒胸臆,风流往事已随尘世消散,只剩下琵琶声寄托着诗人无尽的哀思和失落的灵魂。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含蓄,展现了诗人对人生的深刻反思和对过去的怀念。
山寂寂兮无人,又苍苍兮多木。
群龙兮满朝,君何为兮空谷。
文寡和兮思深,道难知兮行独。
悦石上兮流泉,与松间兮草屋。
入云中兮养鸡,上山头兮抱犊。
神与枣兮如瓜,虎卖杏兮收谷。
愧不才兮妨贤,嫌既老兮贪禄。
誓解印兮相从,何詹尹兮何卜。
有鸟有鸟群雀儿,中庭啄粟篱上飞。
秋鹰欺小嫌不食,凤皇容众从尔随。
大鹏忽起遮白日,馀风簸荡山岳移。
翩翾百万徒惊噪,扶摇势远何由知。
古来妄说衔花报,纵解衔花何所为。
可惜官仓无限粟,伯夷饿死黄口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