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影拖云入帝京,少年正好作功名。
不辞驿骑三千里,欲奋鹏抟九万程。
白玉楼中挥翰墨,黄金台上被恩荣。
何须折柳送行色,只写诗篇话别情。
鞭影拖云入帝京,少年正好作功名。
不辞驿骑三千里,欲奋鹏抟九万程。
白玉楼中挥翰墨,黄金台上被恩荣。
何须折柳送行色,只写诗篇话别情。
这首诗描绘了任子敏司丞即将远赴北方任职的情景,以壮志豪情和文人雅致相结合的方式表达送别之意。首句“鞭影拖云入帝京”形象生动,犹如任子敏的豪迈身影伴随着马鞭的光影直上京城,展现了他昂扬的志向和决心。接着,“少年正好作功名”点出他正值青春年华,有着建功立业的抱负。
“不辞驿骑三千里,欲奋鹏抟九万程”两句进一步强调了他的决心和壮志,即使长途跋涉三千里,也要像大鹏展翅那样追求九万里的高远目标。诗人通过这些描绘,寄寓了对友人的鼓励和期待。
“白玉楼中挥翰墨,黄金台上被恩荣”则转而描述任子敏在京城的文臣生活,暗示他将在朝廷中施展才华,受到恩宠。最后,诗人以“何须折柳送行色,只写诗篇话别情”收束,表达了无需传统的离别习俗,只需以诗篇寄托深厚的情感,显得更为文雅且富有诗意。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真挚,语言豪放,既体现了送别的深情,又展现了主人公的雄心壮志,是一首典型的送别佳作。
君莫赋幽愤,一语试相开。
长安车马道上,平地起崔嵬。
我愧渊明久矣,独借此翁湔洗,素壁写归来。
斜日透虚隙,一线万飞埃。断吾生,左持蟹,右持杯。
买山自种云树,山下斸烟莱。
百炼都成绕指,万事直须称好,人世几舆台。
刘郎更堪笑,刚赋看花回。
今年粳稻熟苦迟,庶见霜风来几时。
霜风来时雨如泻,杷头出菌镰生衣。
眼枯泪尽雨不尽,忍见黄穗卧青泥。
茅苫一月陇上宿,天晴穫稻随车归。
汗流肩赪载入市,价贱乞与如糠粞。
卖牛纳税拆屋炊,虑浅不及明年饥。
官今要钱不要米,西北万里招羌儿。
龚黄满朝人更苦,不如却作河伯妇。
城中忙失探梅期,初见僧窗一两枝。
犹喜相看那恨晚,故应更好半开时。
今冬不雪何关事,作伴孤芳却欠伊。
月落山空正幽独,慰存无酒且新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