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严君宰邑时,先生载道来为师。
气味相投即相契,直与管鲍同襟期。
我时亦侍严君侧,山斗光中识颜色。
满怀拍塞皆阳春,就之如入芝兰室。
严君解印赋归与,先生去曳王门裾。
河梁马首东西别,几回江上丹枫疏。
年来我作金銮客,幸遇先生朝帝阙。
典衣共话十年前,浩歌醉吸清尊月。
月圆月缺苦不常,人生亦恨多参商。
明朝又向河桥别,离怀迥逐烟波长。
官閒时会宾僚宴,山水遥知品题遍。
江云渭树倘相思,春风好寄归鸿便。
我家严君宰邑时,先生载道来为师。
气味相投即相契,直与管鲍同襟期。
我时亦侍严君侧,山斗光中识颜色。
满怀拍塞皆阳春,就之如入芝兰室。
严君解印赋归与,先生去曳王门裾。
河梁马首东西别,几回江上丹枫疏。
年来我作金銮客,幸遇先生朝帝阙。
典衣共话十年前,浩歌醉吸清尊月。
月圆月缺苦不常,人生亦恨多参商。
明朝又向河桥别,离怀迥逐烟波长。
官閒时会宾僚宴,山水遥知品题遍。
江云渭树倘相思,春风好寄归鸿便。
此诗描绘了诗人与余先生深厚的师生情谊,以及时光流转中的离别与重逢。首句“我家严君宰邑时,先生载道来为师”,开篇即点明了余先生在严君治理地方时前来授业的情景,体现了师生相遇的机缘与缘分。接下来,“气味相投即相契,直与管鲍同襟期”一句,运用典故,表达了两人之间情感的契合,如同春秋时期的管仲与鲍叔牙般深厚的情谊。
接着,诗人回忆起自己在严君身边的日子,“我时亦侍严君侧,山斗光中识颜色”,在严君的庇护下,得以亲近山斗般的学者,见识了许多知识与智慧。而余先生的教诲,如同“满怀拍塞皆阳春”,使人心生温暖,如同置身于充满生机与美好的环境中。“就之如入芝兰室”则进一步强调了余先生人格的魅力与教学的高雅。
然而,好景不长,严君解印归隐,余先生也离开了,两人在河梁分别,留下了一段难忘的记忆。“河梁马首东西别,几回江上丹枫疏”,生动地描绘了离别的场景,以及随着时间流逝,江边枫叶逐渐稀疏的景象,象征着时光的流逝与离别的哀愁。
多年后,诗人成为朝廷官员,再次遇到了余先生,“年来我作金銮客,幸遇先生朝帝阙”。此时的重逢,让诗人感到无比的喜悦与幸运。两人共话往事,畅饮美酒,月下浩歌,尽显友情的深厚与生活的诗意。
然而,世事无常,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难免会有疏远,“月圆月缺苦不常,人生亦恨多参商”。月亮的圆缺象征着时间的流逝与事物的变化,人生的遗憾与分离也是难以避免的。最后,诗人以“明朝又向河桥别,离怀迥逐烟波长”收尾,预示着未来的离别,以及由此引发的深远的思念之情。
整首诗通过细腻的情感描绘和生动的场景描写,展现了师生之间深厚的情谊,以及时光流转中的离别与重逢,充满了对友情、人生的感慨与思考。
圭组纷纷蚁慕膻,徇人可否冀超迁。
伤哉远略疲中国,恸矣长星出亘天。
晋楚春秋书失国,惠昭徒驭竟言旋。
朝廷得士为强弱,郭隗来归不首燕。
徐君郁郁涧底松,陈君落落堂上栋。
涧深松茂不遭伐,堂毁栋折伤其躬。
二人出处势不合,譬如日月行西东。
胡为宾主两相好,一榻挂壁吹清风。
人生遇合何必同,一朝利尽更相攻。
先号后笑不须怪,外物未可疑心胸。
比干谏死微子去,自古不辨污与隆。
我来故国空叹息,城东旧宅生茅蓬。
平湖十顷照清庙,独画徐子遗陈公。
二人皆合配社稷,胡不相对祠堂中。
我生本无生,安有六十五。
生来逐世法,妄谓得此数。
随流登中朝,失脚堕南土。
人言我当喜,亦言我当惧。
我心终颓然,喜惧不入故。
归来二顷田,且复种禾黍。
或疑颍川好,又使汝南去。
汝南亦何为,均是食粟处。
儿言生日至,可就瞿昙语。
平生不为恶,今日安所诉。
老聃西入胡,孔子东归鲁。
我命不在天,世人汝何预。
三君皆亲非复客,执手河梁我心恻。
倚门耿耿夜不眠,挽袖匆匆有难色。
君归使我劳魂梦,落叶鸣阶自相拥。
君家西归在新岁,此行未远心先恐。
故山万里知何许,我欲因君亦归去。
清江彷佛钓鱼船,修竹平生读书处。
青衫白发我当归,咀噍式微惭古诗。
少年勿作老人调,被服荣名慰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