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庐得沼复兼园,课仆除荒更剪繁。
阶竹仅通羊仲径,雀罗堪置翟公门。
深冬古木无霜气,久旱方塘耗水痕。
已分山林今暂适,恐烦当路促征轩。
卜庐得沼复兼园,课仆除荒更剪繁。
阶竹仅通羊仲径,雀罗堪置翟公门。
深冬古木无霜气,久旱方塘耗水痕。
已分山林今暂适,恐烦当路促征轩。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诗人对隐居生活的向往与实际体验的对比。首联“卜庐得沼复兼园,课仆除荒更剪繁”展现了一处环境清幽、布局精巧的居所,诗人亲自指导仆人清理荒芜,修剪繁杂的植物,营造出一种宁静和谐的生活氛围。颔联“阶竹仅通羊仲径,雀罗堪置翟公门”运用典故,以羊仲和翟公的故事,进一步渲染了居所的雅致与主人的高洁品格。颈联“深冬古木无霜气,久旱方塘耗水痕”则通过自然景象的变化,暗示时间的流逝和季节的更迭,同时也表达了对自然之美的细腻感受。尾联“已分山林今暂适,恐烦当路促征轩”流露出诗人对当前隐居生活的满足,同时又担心外界的事务会打扰到这份宁静,表现出一种微妙的矛盾心理。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居住环境的细致描绘和情感的微妙表达,展现了诗人对隐逸生活的追求与现实的平衡,以及对自然与社会关系的深刻思考。
松桧角崭若,瓜瓠腹果然。
贵者自有相,畸人休怨天。
班超本燕颔,马周亦鸢肩。
苟非眼若电,便应面如田。
我昔不自知,愦愦三十年。
头颅忽潦倒,眉目徒清妍。
论心在择术,斯言心可镌。
何疑子荀氏,尝作非相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