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桧角崭若,瓜瓠腹果然。
贵者自有相,畸人休怨天。
班超本燕颔,马周亦鸢肩。
苟非眼若电,便应面如田。
我昔不自知,愦愦三十年。
头颅忽潦倒,眉目徒清妍。
论心在择术,斯言心可镌。
何疑子荀氏,尝作非相篇。
松桧角崭若,瓜瓠腹果然。
贵者自有相,畸人休怨天。
班超本燕颔,马周亦鸢肩。
苟非眼若电,便应面如田。
我昔不自知,愦愦三十年。
头颅忽潦倒,眉目徒清妍。
论心在择术,斯言心可镌。
何疑子荀氏,尝作非相篇。
这首诗是元末明初诗人黄玠所作的《赠相士薛如鉴》。诗中,作者以松桧和瓜瓠为喻,形象地描绘了相士薛如鉴的外貌特征:松桧般的刚直峻峭,瓜瓠般的腹实内藏。他暗示薛如鉴虽然外表可能不显眼,但内在有其独特的才能和智慧。
接着,诗人引用班超和马周的典故,表明真正的贤才并不一定依赖于外在的相貌,而是内在的才华和品格。如果一个人眼光如电,洞察力强,那么即使相貌平凡,也能有所作为。诗人反思自己过去未能识人,虚度了光阴,现在醒悟过来,认识到选择人才的关键在于内心而非外貌。
最后,诗人对薛如鉴表示肯定,认为他是像荀子那样的智者,曾经写下过揭示人才本质的篇章。整首诗通过对比和自我反省,赞扬了相士的眼光和智慧,同时也表达了对人才识别的深刻理解。
暖风吹绿宫槐叶,开遍东阑几株雪。
一杯招我游寄园,曲径回廊颇幽绝。
我别黄门垂十载,不知髯霜腰半折。
今夕何夕饮最欢,《白纻歌》阑红烛灭。
郎君紫绶映斑衣,渤海金鳌已曾掣。
喜看君家世珥貂,烂醉奚辞生眼缬。
宾客俱从壁上观,据榻高谈若霏屑。
澄江少宰旧知我,岁寒肯作风花瞥。
问余一向坐诗穷,宜瘦而肥又何说。
揽衣大笑上马归,尚有支贫骨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