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诸王孙妙盘礴,万里江山归一握。
卷藏袖中舒在我,清风徐来縠衣薄。
文采于今沦落馀,雕阑玉砌凄烟芜。
宝玉不随黄土化,门上空啼头白乌。
宋诸王孙妙盘礴,万里江山归一握。
卷藏袖中舒在我,清风徐来縠衣薄。
文采于今沦落馀,雕阑玉砌凄烟芜。
宝玉不随黄土化,门上空啼头白乌。
这首元代郑元祐的《赵千里聚扇上写山,次伯雨韵》描绘了一幅精巧而富有诗意的画面。诗人以宋诸王孙的豪情起笔,赞叹其才情横溢,能将万里江山的壮丽景色浓缩于一柄扇面之中。扇子上的山水仿佛活了起来,清风轻拂,如同薄纱般的縠衣在扇面上飘动,展现出动态的美。
然而,诗的后半部分转向了对文人命运的感慨,暗示了即便如赵千里这样的才子,其文采也已落寞,昔日的雕栏玉砌如今只剩下凄凉与荒芜。扇上的宝玉虽未随尘土消散,但门庭冷落,只有白乌哀鸣,象征着昔日繁华不再,只剩下了岁月的痕迹和孤独的哀鸣。
整首诗通过扇画的描绘和历史的沉思,表达了对时光流转、人事变迁的深沉感慨,以及对才华被埋没的惋惜之情。
九日年年负物华,野香未肯到山家。
今年九日风光别,不独黄花更紫花。
象山之学超诣,水心之学刻画。
后村之诗卑陋,樗寮之字怪癖。
举世随声雷同,众哑哑我愬愬。
此四者皆不可,尤不可第一癖。
人以心役形,方寸有所主。
陋巷足箪瓢,外物肯妄取。
心或为形役,饥肠内煎煮。
未必得鼎食,汤镬已烹汝。
渊明归去来,妙甚第三语。
自形役自心,何乃浪自苦。
此理一以悟,公相亦粪土。
而况折我腰,不过米斗五。
昨非谢督邮,今是睇衡宇。
易有不远复,艮曰止其所。
圣之清若和,高风夷惠伍。
懦立薄夫敦,仰止迈终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