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羊妇亲递国书,士族裂眦华族笑;
油瓶女欢迎使馆,伊郎沉醉桂郎醒。
绵羊妇亲递国书,士族裂眦华族笑;
油瓶女欢迎使馆,伊郎沉醉桂郎醒。
这首诗以讽刺的手法描绘了外交官之间的微妙关系与社会等级的差异。首句“绵羊妇亲递国书”,以“绵羊妇”比喻外交官的妻子,形象地展现了其在外交活动中的角色,通过“亲递国书”这一动作,暗示了外交官家庭在国家事务中的参与。接着,“士族裂眦华族笑”,对比了不同社会阶层对这一行为的不同反应,士族(可能指贵族或有地位的人)对此表示愤怒或不满,而华族(可能指较为显赫的家族)则在一旁嘲笑,体现了社会等级间的微妙动态。
后两句“油瓶女欢迎使馆,伊郎沉醉桂郎醒”,进一步深化了讽刺意味。这里“油瓶女”可能是指使馆工作人员或其他女性角色,她对使馆的欢迎,与前文形成呼应,暗示了外交活动中的各种复杂互动。而“伊郎沉醉桂郎醒”则可能暗喻了某种外交策略或行为的效果,其中“伊郎”和“桂郎”可能是对不同国家或人物的隐喻,通过“沉醉”与“醒”的对比,表达了作者对于某些外交手段或策略的讽刺态度,暗示了其可能带来的后果或影响。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对比手法,巧妙地揭示了当时社会中外交活动背后的社会等级观念、人际关系以及外交策略的复杂性,具有较高的艺术性和思想性。
七闽佳山水,秀气郁苍苍。
钟而为人物,事业亦叵量。
我生古瀛州,地匪中州丑。
虽然得文公,木舌而金口。
自惟禀受不坚申,安得玉骨秋水神。
几番分欲躬樵苏,手足况有禹偏枯。
禹犹尽力导河洛,功业何啻等山岳。
予惟食粟类曹交,所至于人成落落。
勿谓广之东,安得万人雄。
地本不爱宝,赋予由来公。
闽广虽异地,人物差可拟。
尔来擢伦魁,亦复有人耳。
声价压天下,争睹如星凰。
泰山一毫芒,更有万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