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逢挟忌立功名,杀父犹从罪更深。
已托沉浮轻大节,尚言富贵本无心。
巧逢挟忌立功名,杀父犹从罪更深。
已托沉浮轻大节,尚言富贵本无心。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徐钧对中国历史人物杨素的评价。诗中通过“巧逢挟忌立功名”一句,暗示杨素善于利用时机,可能通过不择手段的方式获得了显赫的地位和功名。接着,“杀父犹从罪更深”表达了对杨素残暴行为的谴责,认为他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犯下如此极端的罪行。
“已托沉浮轻大节”进一步揭示了杨素在追求权势的过程中,不顾道德原则,视个人名誉为粪土。“尚言富贵本无心”则讽刺他即使取得了高位和财富,却仍试图表白自己当初并无此意,显得虚伪矫饰。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辛辣的笔触,揭示了杨素复杂的人性与权谋手段,以及对他的道德批判。徐钧通过这首诗,展现了对历史人物深刻的洞察和批判性的评价。
连昌宫中马为乐,一时舞马黄金络。
君王养欲臣养文,忠鲠漫多宁救药。
嗷嗷万国风中船,樯倾柂坏夫何言。
潼关莫拒范阳贼,伤哉天厩空连钱。
翠华西去遥指蜀,应念霓裳旧家曲。
六军敢怒谁敢呵,马足空污太真肉。
始皇布漆徒坚城,元海斩木徒轻兵。
驱鱼驱雀强鹯獭,乃使后世蒙佳声。
乱离每忆升平日,忽对新诗重嗟泣。
望仙花草自春秋,怊怅六龙归未得。
天申上寿开明堂,群公祝圣多新章。
不论南山成带砺,要看东海生禾桑。
君恩中台燕百辟,金罍兕觥雕玉觞。
饭抄香粳云子白,酒泻法酿鹅儿黄。
宫衣拜赐近端午,轻叠香罗如雪霜。
功臣彯甲奉朝请,貂冠峨峨来异王。
中兴盛事须记述,乐府宜得张文昌。
感寓诸孙今列宿,诗鸣省户为时祥。
每逢朝家有庆瑞,辄以篇咏赓休光。
腐儒白首谬通籍,博士一经惭后苍。
敢陪诗人论风雅,祇与渔父歌沧浪。
升平颂声还大手,白傅才力兼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