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教旧曾钦,羡金马玉堂,幸傍门楣叨美荫;
女宗今已失,怅钟型郝法,空从裾佩仰慈容。
母教旧曾钦,羡金马玉堂,幸傍门楣叨美荫;
女宗今已失,怅钟型郝法,空从裾佩仰慈容。
这首挽诗表达了对逝去女性先贤的深切哀悼与怀念。通过“母教”与“女宗”的概念,诗人颂扬了先贤在家庭教育与女性典范方面的卓越贡献。诗中提到的“金马玉堂”象征着知识与权力的殿堂,“钟型郝法”可能是指某种特定的礼仪或教育方法,而“裾佩”则代表了女性的服饰,借此表达了对先贤慈爱形象的敬仰。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是对逝者的哀悼,更是一种对传统美德和女性智慧的致敬。它通过对比生前的荣耀与逝后的遗憾,强调了先贤在家庭和社会中的重要地位,以及她们对后世的影响。
夜泛南溪月,光影冷涵空。
棹飞穿碎金电,翻动水精宫。
横管何妨三弄,重醑仍须一斗,知费几青铜。
坐久桂花落,襟袖觉香浓。庾公阁,子猷舫,兴应同。
从来好景良夜,我辈敢情钟。
但恐仙娥川后,嫌我尘容俗状,清境不相容。
击汰同情赏,赖有紫溪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