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五千日,只如推桔槔。
蠹心痴脉望,鸟计妙寒号。祝髀生?肉,开胸验胆毛。
知消几量屐,能不绝山涛。
一万五千日,只如推桔槔。
蠹心痴脉望,鸟计妙寒号。祝髀生?肉,开胸验胆毛。
知消几量屐,能不绝山涛。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倪元璐所作的《四十初度(其一)》。诗中以“一万五千日,只如推桔槔”开篇,形象地描绘了时间的流逝如同推动桔槔一般,既漫长又单调。接下来的“蠹心痴脉望,鸟计妙寒号”两句,运用比喻手法,将内心的空虚与外界的寒冷相比较,表达了诗人对生活现状的不满和对未来的迷茫。
“祝髀生?肉,开胸验胆毛”这两句则更加深刻地揭示了诗人的内心世界,通过夸张的手法,表达了对身体和精神痛苦的深切感受。最后,“知消几量屐,能不绝山涛”则以问句的形式,表达了对人生意义的思考,以及对如何在艰难困苦中寻找出路的困惑。
整体而言,这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通过对个人经历的细腻描绘,展现了诗人对生命、时间、痛苦以及人生价值的深刻思考。
作吏无好怀,宁食三年艾。
甚陋吾安之,所隶乃都会。
文书如骂奴,吞噫不敢对。
两眉或小伸,独有公等在。
交臂露肝胆,不复事容态。
月沼分剩馥,风轩共晴快。
家餐听相挽,盘箸及笋菜。
但苦王事迫,数离每增慨。
岂非造物意,物莫能两大。
况自掺裾别,至今胸愦愦。
归来未黔突,日月倏逾迈。
书往得奇报,已恐责留债。
丈夫志远者,遑恤吠所怪。
醉眼天不入,一饱真细碎。
插貂与扶耒,此理本相代。
持以敦薄夫,是事付我辈。
登山临水远送君,征鸿掠天不堪闻。
临岐握手惜此别,车已载脂仆在门。
骊歌未残心欲动,剪烛夜谈如昨梦。
茂林已扫山阴迹,地黄犹注床头瓮。
明朝咫尺隔沧溟,烟波渺渺迷羌津。
我亦归来念离索,孤坐手取柏子焚。
君绝畛畦我平易,肝胆相倾无复讳。
春风万斛撒金莲,迟君更作连宵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