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吴论书家,欲下石如拜。
邓书殊非雅,恶札岂可耐。
石庵号蕴藉,堆墨作狡狯。
未若何道州,斫陈不挂铠。
何笔晚苦骄,嵬騀近俗态。
出林喻飞鸟,我意在无碍。
安吴论书家,欲下石如拜。
邓书殊非雅,恶札岂可耐。
石庵号蕴藉,堆墨作狡狯。
未若何道州,斫陈不挂铠。
何笔晚苦骄,嵬騀近俗态。
出林喻飞鸟,我意在无碍。
这首诗是清代末期诗人郑孝胥对姚惜抱和刘石庵两位书法家作品的评价。他首先提到"安吴论书家",暗示两位都是书法大家,但接着指出刘石庵的字风并非高雅,甚至批评他的字迹粗劣不堪。诗人将刘石庵的风格形容为"堆墨作狡狯",意味着他的笔法过于刻意和雕琢。
然而,诗人认为何道州的书法更为出色,他的作品简洁有力,不事繁复,如同"斫陈不挂铠",直接而自然。接着,诗人批评何道州晚期的笔势有些骄傲,接近于流于俗气。
最后,诗人以"出林喻飞鸟"来比喻书法的自由灵动,表达自己追求书法艺术中"无碍"的理想,即不受拘束,自然流畅。整体来看,这是一首对两位书法家风格差异的品评,透露出诗人对于书法艺术的独特见解。
花落杏园枝,驱车问路岐。
人情谁可会,身事自堪疑。
岳雨狂雷送,溪槎涨水吹。
家山如此景,几处不相随。
空中望小山,山下见馀雪。
皎皎河汉女,在兹养真骨。
登门骇天书,启籥问仙诀。
池光摇水雾,灯色连松月。
合砖起花台,折草成玉节。
天鸡弄白羽,王母垂玄发。
北有上年宫,一路在云霓。
上心方向道,时复朝金阙。
直道时莫亲,起羞见谗口。
舆人是非怪,西子言有咎。
诬善不足悲,失听一何丑。
大来敢遐望,小往且虚受。
中夜囹圄深,初秋缧绁久。
疏萤出暗草,朔风鸣衰柳。
河汉低在户,蟏蛸垂向牖。
雁声远天末,凉气生霁后。
负户愁读书,剑光忿冲斗。
哀哀害神理,恻恻伤慈母。
妻子垂涕泣,家僮日奔走。
书词苦人吏,馈食劳交友。
寒服犹未成,繁霜渐将厚。
吉凶问詹尹,倚伏信北叟。
鬼哭知己冤,鸟言诚所诱。
诸公深惠爱,朝夕相左右。
束湿虽欲操,钩金庶无负。
伤罗念摇翮,踠足思骧首。
瑾瑜颇匿瑕,邦国方含垢。
眷言出深阱,永日常携手。
《狱中贻姚张薛李郑柳诸公》【唐·储光羲】直道时莫亲,起羞见谗口。舆人是非怪,西子言有咎。诬善不足悲,失听一何丑。大来敢遐望,小往且虚受。中夜囹圄深,初秋缧绁久。疏萤出暗草,朔风鸣衰柳。河汉低在户,蟏蛸垂向牖。雁声远天末,凉气生霁后。负户愁读书,剑光忿冲斗。哀哀害神理,恻恻伤慈母。妻子垂涕泣,家僮日奔走。书词苦人吏,馈食劳交友。寒服犹未成,繁霜渐将厚。吉凶问詹尹,倚伏信北叟。鬼哭知己冤,鸟言诚所诱。诸公深惠爱,朝夕相左右。束湿虽欲操,钩金庶无负。伤罗念摇翮,踠足思骧首。瑾瑜颇匿瑕,邦国方含垢。眷言出深阱,永日常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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