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我久不见韩子,如读古书思古人。
忽然相逢又数日,笑语反不共一樽。
谏垣尸居职业废,朝事汲汲劳精神。
子华笔力天马足,驽骀千百谁可群。
嗟予老钝不自笑,尚欲疾走追其尘。
子华有时高谈骇我听,荣枯万物移秋春。
所以不见令我思,见之如饮玉醴醇。
叩门下马忽来别,高帆得风披飞云。
离怀有酒不及写,别后慰我寓于文。
嗟我久不见韩子,如读古书思古人。
忽然相逢又数日,笑语反不共一樽。
谏垣尸居职业废,朝事汲汲劳精神。
子华笔力天马足,驽骀千百谁可群。
嗟予老钝不自笑,尚欲疾走追其尘。
子华有时高谈骇我听,荣枯万物移秋春。
所以不见令我思,见之如饮玉醴醇。
叩门下马忽来别,高帆得风披飞云。
离怀有酒不及写,别后慰我寓于文。
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欧阳修所作的《送韩子华》,表达了诗人对好友韩子华的深深怀念和赞赏。诗中以久未相见的感慨开头,将重逢的喜悦与短暂相聚的遗憾交织,反映出友情的深厚。诗人称赞韩子华为才华横溢之人,笔力如天马行空,无人能及,同时也感叹自己年老才疏,但仍渴望向他学习。韩子华的言谈给诗人带来深刻的启示,使他感到如同饮美酒般醉人。离别之际,诗人虽有满腹离愁,却只能寄托于文字之中,表达对友人的深情厚谊。整首诗情感真挚,语言生动,展现了欧阳修对友情的独特理解和表达。
我昨既赋白兔诗,笑他常娥诚自痴。
正值十月十五夜,月开冰团上东篱。
毕星在傍如张罗,固谓走失应无疑。
不意常娥早觉怒,使令乌鹊绕树枝。
啅噪言语谁可辨,徘徊赴寝搴寒帷。
又将清光射我腹,但觉轸粟生枯皮。
乃梦女子下天来,五色云拥端容仪。
雕琼刻肪肌骨秀,声音柔响扬双眉。
以理责我我为听,何拟玉兔为凡卑。
百兽皆有偶然白,神灵独冒由所推。
裴生亦有如此作,专意见责心未夷。
遂云裴生少年尔,谑弄温软在酒卮。
尔身屈强一片铁,安得妄许成怪奇。
翰林主人亦不爱尔说,尔犹自惜知不知。
叩头再谢沋已去,起看月向西南垂。
《戏作常娥责》【宋·梅尧臣】我昨既赋白兔诗,笑他常娥诚自痴。正值十月十五夜,月开冰团上东篱。毕星在傍如张罗,固谓走失应无疑。不意常娥早觉怒,使令乌鹊绕树枝。啅噪言语谁可辨,徘徊赴寝搴寒帷。又将清光射我腹,但觉轸粟生枯皮。乃梦女子下天来,五色云拥端容仪。雕琼刻肪肌骨秀,声音柔响扬双眉。以理责我我为听,何拟玉兔为凡卑。百兽皆有偶然白,神灵独冒由所推。裴生亦有如此作,专意见责心未夷。遂云裴生少年尔,谑弄温软在酒卮。尔身屈强一片铁,安得妄许成怪奇。翰林主人亦不爱尔说,尔犹自惜知不知。叩头再谢沋已去,起看月向西南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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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景苦长,与子舟中饮。
酒行三四巡,病呕聊就寝。
仲氏又发霍,洞下忽焉甚。
汤剂不能胜,闷绝口已噤。
我呕虽未平,惊走岂遑枕。
叫号使呼医,子怪亦莫谂。
遽白何至斯,葛巾推小品。
且尤食物间,膻腥失调饪。
所饷惟猪鸡,况此乏箘蕈。
以子独无恙,未必因滑沈。
稍觉阳脉回,慄肤犹瘆瘆。
傥其遂不起,孰肯谓素禀。
吾乡千里遥,幸免成贝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