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一榻病相如,独卧城南水竹居。
玉笥松楸怀故里,青灯风雨课残书。
眼前文物交游少,霜后园林橘柚余。
药里寻常筋力尽,敢劳谷口有来车。
萧然一榻病相如,独卧城南水竹居。
玉笥松楸怀故里,青灯风雨课残书。
眼前文物交游少,霜后园林橘柚余。
药里寻常筋力尽,敢劳谷口有来车。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病中的诗人,独自居住在城南的水边竹林之中,环境清幽而寂寥。首联“萧然一榻病相如,独卧城南水竹居”以简练的语言勾勒出诗人的孤独与病态,同时也暗示了他与司马相如相似的境遇,虽才华横溢却饱受疾病之苦。
颔联“玉笥松楸怀故里,青灯风雨课残书”进一步深化了诗人的内心世界。他怀念故乡的山川草木,尤其是那排列整齐的松树和楸树,而此时只能在昏暗的灯光下,伴着风雨声,翻阅着残破的书籍,寻求心灵的慰藉。这一联通过自然景物与个人情感的交融,展现了诗人对过往生活的深深眷恋以及对现实处境的无奈。
颈联“眼前文物交游少,霜后园林橘柚余”则揭示了诗人的社交生活之寡淡。随着岁月的流逝,曾经的文朋知己越来越少,只有霜后的园林中残留的橘柚果实陪伴着他,象征着时光的流逝与生命的衰败。
尾联“药里寻常筋力尽,敢劳谷口有来车”表达了诗人对身体状况的感慨。尽管常服药物,但依然感到筋疲力尽,连想象中的谷口来车都显得奢侈。这一联以夸张的手法,形象地描绘了诗人的身体状态,同时也流露出一种超脱于世事之外的豁达与淡泊。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对诗人日常生活场景的细腻描绘,展现了其内心的孤独、对过去的怀念、对现实的无奈以及对未来的淡然态度,是一首充满深沉情感和个人哲思的作品。
客有要我八桧吟,手携八桧图来悬。
挂张满壁惕可骇,盼顾左右同嗟叹。
旁摹石刻署名状,各有凭附相夤缘。
或高相扶互倚碍,或断欲蹶犹支颠。
强枝拗回信有力,高干复俯蛟虬拳。
寻根及枝逮条蘖,例不拔直皆旁偏。
雷疲风休云雨去,蛇龙斗死犹钩缠。
安分爪角与尾鬣,徒见上下相蜿蜒。
不知生时竟何谓,略不参类常木然。
宜乎今古惑昧者,摇摆舌吻归之仙。
一龙盘拳老高大,传云聃者由飞跹。
当时驾鹿蹋以上,迹有町疃遗相连。
多应蝎残鸟喙啄,不尔诞者强镵镌。
聃能惑人已自幸,岂此上去能欺天。
借如聃功可升跃,鹿亦何幸飞相连。
于中一木特甚异,肤华逆理纽左旋。
传云聃人所自栽,我知此语定凿穿。
苟令实为聃者植,推以天意犹可言。
当年曷不纽向右,若曰世为左道牵。
如何众辄不省究,反重神怪令聃专。
乾坤中含万品汇,此独自异谁令旃。
穷思竟虑莫可索,欲世不惑谁能搴。
仙书虚荒喜诞妄,推说事理尤绵延。
世人一读即化变,日望飞奋相迷癫。
岂非此木久树此,浸渍亦为异说迁。
故其形植与生死,时以异怪招惊怜。
先时世不早斤斧,放大其老讹誇传。
当年同生好材干,半以直伐成烧燃。
凭妖附诞相树立,卒自死活终完全。
叶枝凋疏不有荫,材直弗柱曲莫辕。
不知留存护养者,竟以何理惜不捐。
我有尺铁大刚利,久以铸斧磨山巅。
卒无柯柄尚弃置,懒乞月桂求婵娟。
《八桧图》【宋·王令】客有要我八桧吟,手携八桧图来悬。挂张满壁惕可骇,盼顾左右同嗟叹。旁摹石刻署名状,各有凭附相夤缘。或高相扶互倚碍,或断欲蹶犹支颠。强枝拗回信有力,高干复俯蛟虬拳。寻根及枝逮条蘖,例不拔直皆旁偏。雷疲风休云雨去,蛇龙斗死犹钩缠。安分爪角与尾鬣,徒见上下相蜿蜒。不知生时竟何谓,略不参类常木然。宜乎今古惑昧者,摇摆舌吻归之仙。一龙盘拳老高大,传云聃者由飞跹。当时驾鹿蹋以上,迹有町疃遗相连。多应蝎残鸟喙啄,不尔诞者强镵镌。聃能惑人已自幸,岂此上去能欺天。借如聃功可升跃,鹿亦何幸飞相连。于中一木特甚异,肤华逆理纽左旋。传云聃人所自栽,我知此语定凿穿。苟令实为聃者植,推以天意犹可言。当年曷不纽向右,若曰世为左道牵。如何众辄不省究,反重神怪令聃专。乾坤中含万品汇,此独自异谁令旃。穷思竟虑莫可索,欲世不惑谁能搴。仙书虚荒喜诞妄,推说事理尤绵延。世人一读即化变,日望飞奋相迷癫。岂非此木久树此,浸渍亦为异说迁。故其形植与生死,时以异怪招惊怜。先时世不早斤斧,放大其老讹誇传。当年同生好材干,半以直伐成烧燃。凭妖附诞相树立,卒自死活终完全。叶枝凋疏不有荫,材直弗柱曲莫辕。不知留存护养者,竟以何理惜不捐。我有尺铁大刚利,久以铸斧磨山巅。卒无柯柄尚弃置,懒乞月桂求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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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异乡人,望望故乡月。
四十二回天上圆,回回见月归心折。
我家高堂临海城,阿母向天看月行。
月行若照儿行处,应念白发增新明。
少妇持杯月中立,劝姑赏月还暗泣。
良人在远妇独眠,洞房月冷如黄泉。
寻常有月谁不看,别离看月情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