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捻就,腰儿纤细。系的粉裙儿不起。
近来只惯掌中看,忍教在、烛花影里。
更阑应是,酒红微褪。暗蹙损、眉儿娇翠。
夜深著两小鞋儿,靠那处、屏风立地。
东风捻就,腰儿纤细。系的粉裙儿不起。
近来只惯掌中看,忍教在、烛花影里。
更阑应是,酒红微褪。暗蹙损、眉儿娇翠。
夜深著两小鞋儿,靠那处、屏风立地。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女子在等待情人的场景。她因为东风的吹拂而显得更加纤细,连系裙子的腰带也变得不起作用。近来她只习惯于用手掌去感受对方的温暖,但现在却只能忍耐,在烛光和花影中独自徘徊。她注意到酒色的红润已经微微褪色,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娇媚的忧伤。在夜深人静时,她穿上小鞋,依靠着屏风站立,似乎在等待或是回忆着什么。
诗中充满了对细腻情感的描绘和对美好时光的留恋。语言优美,意象丰富,展现了作者对于女性柔美形象的独特把握和深刻理解。这不仅是一首写实之作,也是对内心世界的一次抒情。
昔者先端恪,实作虞廷士。
质对与神明,非邀矜恕美。
一端或自咎,中夜辄惩跽。
当时网信疏,奸猾亦衰止。
先朝忠厚统,所垂良远矣。
自是百年来,法家常继轨。
刑官岂易为,乃及末小子。
顾念同形生,安可欲之死。
苟足禁暴虐,用威非得已。
所虑稍刻深,轻重有失理。
文条岂无说,人情或不尔。
不肖常浅识,仓卒署纸尾。
恐非平生心,终坐再三起。
长揖向上官,秋风向田里。
古槐连理阴初绿,我始逢君偕署牍。
春长风暖笑谈馀,身若停鸾面如玉。
旄麾忽去暮堂空,叶落霜初森似束。
使君行部向穷山,吏议丛轻俄折轴。
全家安否托江湖,罢俸如何饱饘粥。
君还京国足如蓬,我老尘车耳生木。
浮生托迹皆偶尔,往事回头嗟梦速。
喜君容貌愈充然,有道何尝惊宠辱。
亦知杰士不长閒,所惜欢情犹未足。
竟作西南半刺官,终起休明九州牧。
小蠢沈黎兵欲销,大餔成都酒应熟。
不须别绪道酸悽,好与疲氓作膏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