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言兴学务,为国毓人才。
崇拜东西邻,晋用求楚材。
少年欧、亚去,毕业欧、亚回。
卢梭、达尔文,矢口交相推。
兴学已十年,人才安在哉?
但闻横议党,蚊聚便成雷!
他日误天下,何人是祸胎!
日言兴学务,为国毓人才。
崇拜东西邻,晋用求楚材。
少年欧、亚去,毕业欧、亚回。
卢梭、达尔文,矢口交相推。
兴学已十年,人才安在哉?
但闻横议党,蚊聚便成雷!
他日误天下,何人是祸胎!
这首诗反映了清末民初时期对教育与人才培养的深刻忧虑。诗人许南英以犀利的笔触,描绘了当时社会对于教育的投入与期待,以及对人才产出的失望和对未来的担忧。
首句“日言兴学务,为国毓人才”表达了政府对教育的重视,希望通过教育培养出能够为国家效力的人才。接着,“崇拜东西邻,晋用求楚材”则指出在学习西方和日本的同时,也希望能从更广泛的地区获取人才,体现了开放和包容的态度。
然而,随着“少年欧、亚去,毕业欧、亚回”,诗人的语气转为讽刺,描述了年轻人出国学习后返回的情况,并提到了卢梭和达尔文等西方思想家的名字,暗示了他们可能带来的新观念。但紧接着的“兴学已十年,人才安在哉?”却将语气转向了疑问和失望,质疑教育投入十年后,真正的人才是否真的涌现。
“但闻横议党,蚊聚便成雷!”一句,形象地描绘了社会上对教育和人才问题的广泛讨论,但这些讨论往往缺乏实质性的建设性,更像是无意义的喧嚣。最后,“他日误天下,何人是祸胎!”则表达了对未来的悲观预测,担心当前的教育和人才政策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后果,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却难以分辨。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和讽刺的手法,深刻揭示了清末民初时期教育改革中的矛盾和困境,以及对人才培育效果的怀疑和对未来社会影响的担忧。
咨咨草根虫,瑟瑟叶上雨。
休休退食人,落落谁与语。
陈编竟日披,陋室随时处。
此心苟自乐,贫贱亦得所。
夷齐虽饿死,清风冠千古。
颜子瓢屡空,宣父极称许。
但当守吾仁,晋楚何足数。
试看松与柏,矫矫傲寒暑。
种谷一岁事,读书一生期。
方春不下种,竟岁常馁饥。
少年不向学,终身成愚痴。
饥犹一家愁,愚被众人欺。
彼苍念吾父,尔辈得令师。
欲速成揠苗,计日如耘耔。
程文国有式,体制须及时。
弱冠无所闻,出语人见嗤。
尔劳我则恤,我忧尔奚知。
中夜不遑寐,作此劝学诗。
古人惜墨如惜金,老融惜墨如惜命。
濡毫洗尽始轻拂,意匠经营极深夐。
人非求似韵自足,物已忘形影犹映。
地蒸宿雾日未高,雨带寒烟山欲暝。
中含太古不尽意,笔墨超然绝畦径。
画家安得论三尺,身世生缘俱堕甑。
人言可望不可亲,夜半叩门宁复听。
三生宿契谁得知,一见未言心已应。
岩倾千丈雪散空,上有清池开锦镜。
意行忽发虎溪笑,许作新图写幽胜。
归寻一纸五十尺,傅以矾胶如练净。
自知能事难促迫,捲送松窗待清兴。
笔端肤寸今何如,西抹东涂应略定。
何当一日快先睹,洗我昏眸十年病。
君之生兮天之西,望雪山兮名之以雪溪。
君之游兮海之湄,隐于雪窦兮杳然何归。
子从其父兮孙访吾祖,子志不遂兮孙之心良苦。
嗟嗟,阆中君兮弃家而远游,蹇胡为乎不久留。
其遂蝉蜕尘埃而仙耶,其亦肥遁得道不死而隐于四窗之幽耶。
扪萝以寻于烂平兮既不可见,莽白云之廿里兮欲进兮焉求。
青棂兮实繁,莎罗兮花稠。
鞠侯兮相与群,白鹇兮啸其俦。
谓为远兮何景物之良是,谓在迩耶将径之何由。
肖君像兮兹堂,谨奉尝兮良畴。
君其来兮庶几其见之,君之不来兮徒相羊以夷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