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而为人,形异禽兽生。
所以异者何,不越纲常行。
斯道如日光,千古同一明。
胡为舍白昼,摘埴涂冥盲。
伯夷圣人远,双瞳空晶晶。
悲风吹语断,天阔青山横。
我命而为人,形异禽兽生。
所以异者何,不越纲常行。
斯道如日光,千古同一明。
胡为舍白昼,摘埴涂冥盲。
伯夷圣人远,双瞳空晶晶。
悲风吹语断,天阔青山横。
这首诗《苦怀六首(其五)》由宋代末年至元初时期的诗人郑思肖所作。全诗以深沉的笔触表达了诗人对道德与现实、理想与现实之间冲突的深刻思考。
首句“我命而为人,形异禽兽生”,诗人自问为何身为人类,却在形体上与禽兽无异,暗含了对自身存在意义的追问。接着,“所以异者何,不越纲常行”则揭示了人类之所以不同于禽兽,是因为遵循着社会伦理与道德规范。
“斯道如日光,千古同一明”,将道德比作永恒的阳光,强调道德真理跨越时空,恒久不变。“胡为舍白昼,摘埴涂冥盲”,诗人感叹人们为何放弃光明的道德指引,而选择陷入无知与盲目之中。
“伯夷圣人远,双瞳空晶晶”,引用伯夷作为圣人的例子,表达对高尚道德品质的向往和追求。然而,“悲风吹语断,天阔青山横”两句,又描绘出一种孤独与无奈的情感,似乎在说即便心中有光明,也难以在现实中传达,周围的世界广阔而冷漠。
整首诗通过对比、比喻和象征手法,深刻地探讨了道德与现实之间的矛盾,以及个体在面对这种矛盾时的内心挣扎与思考。郑思肖以其独特的视角和深邃的思想,展现了对人性、道德以及社会现实的深刻洞察。
一百五日东郊时,陂塘水满雨如丝。
人家青烟不禁火,俚俗岂复思子推。
旧坟年多木已拱,新坟积土高累累。
老鸦飞鸣衔肉去,纸钱雨湿挂树枝。
深松茂柏死自乐,地下应笑生人悲。
眼中青山身后冢,此事决定君何疑。
风吹云破日下照,小滩碎砾光陆离。
停车暂憩道傍舍,解囊且补残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