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事十年深,西蜀云山如昨日;
论才九州远,南交文献失斯人。
感事十年深,西蜀云山如昨日;
论才九州远,南交文献失斯人。
此挽联以沉痛之情感,悼念谭宗浚先生,其文笔深沉,寓意深远。上联“感事十年深,西蜀云山如昨日”中,“感事”二字点明哀思之情,十年之久的时间跨度,使得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西蜀云山,既指谭宗浚先生曾活动或生活之地,也暗含其文采风流如同云山般高远。下联“论才九州远,南交文献失斯人”则从才华角度评价,九州远指其才学之广博,南交文献失斯人,则表达了对谭宗浚先生离世后,南交地区乃至整个学术界文献资料的损失之痛惜。整联以时空为线索,既是对逝者的深切缅怀,也是对其卓越贡献的高度肯定。
送君守山阳,羡君食淮鱼。
送君使钟陵,羡君江上居。
怜君喜为吏,临行不唏嘘。
纷纷出歌舞,绿发照琼梳。
归鞍踏凉月,倒尽清樽馀。
嗟我病且衰,兀然守文书。
齿疏懒食肉,一饭甘青蔬。
爱水亦已乾,尘土生空渠。
清贫虽非病,简易由无储。
家使赤脚妪,何烦短辕车。
君船系东桥,兹行尚徐徐。
对我竟不饮,问君独何欤。
蜀中酴醾生如积,开落春风山寂寂。
已怜正发香晻暧,犹爱未开光的皪。
半垂野水弱如坠,直上长松勇无敌。
风中娜娜应数丈,月下煌煌真一色。
故园闻道开愈繁,老人自恨归无日。
百花已过春欲莫,燕坐绳床空数息。
朝来满把得幽香,案头乱插铜瓶湿。
一番花蕊转头空,谁能往问天台拾。
年老百病生,风痹已三作。
主家长患聋,说法仍害脚。
十年学趺坐,从此罢雀跃。
闭目时自观,寸田饱耕凿。
下种本无种,服药亦非药。
田熟根自生,病去如花落。
吾生默已定,有数谁能却。
数尽吾则行,未应堕冥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