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曲折傍回栏,到此方知行路难。
东去已愁泥滑滑,西来又见路盘盘。
终三十里遑言近,到二层台始觉安。
若遇雪深冰冻阻,更从何处著征鞭?
车行曲折傍回栏,到此方知行路难。
东去已愁泥滑滑,西来又见路盘盘。
终三十里遑言近,到二层台始觉安。
若遇雪深冰冻阻,更从何处著征鞭?
这首诗描绘了过天山达坂的艰难旅程,诗人以细腻的笔触展现了旅途中的种种不易与挑战。首联“车行曲折傍回栏,到此方知行路难”开篇即点明了道路的崎岖不平,暗示了旅程的艰辛。颔联“东去已愁泥滑滑,西来又见路盘盘”进一步描绘了道路的湿滑与蜿蜒,表达了对前行的忧虑和困难的感知。颈联“终三十里遑言近,到二层台始觉安”则通过距离的描述,强调了旅途的漫长与不易,直到到达某个地标(二层台)才感到一丝安心。尾联“若遇雪深冰冻阻,更从何处著征鞭?”则预示了可能面临的更大困难,表达了对未知挑战的担忧。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过天山达坂这一特定场景的描绘,生动地展现了旅行中所遭遇的自然环境的恶劣与旅途的艰辛,同时也蕴含了对坚韧不拔精神的赞美。诗人以简洁而富有画面感的语言,成功地将读者带入了那个艰苦的旅程之中,让人感同身受。
矫矫陶彭泽,飘飘赋归田。
六月北窗下,五柳衡门前。
有巾将漉酒,有琴慵上弦。
老死无储粟,扣门语可怜。
亦有白居士,分司饶俸钱。
既卜洛中宅,常开花下筵。
侍儿蛮素娇,宾客韦刘贤。
杨枝歌子夜,霓裳舞春烟。
伊余慕古人,冉冉迫中年。
局蹐忽已久,未得一日欢。
幸有祖父庐,兼之江郭田。
虽缺声伎奉,不乏腐儒餐。
为白非所望,为陶谅难堪。
揣分得所处,将处陶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