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州鬼,谠论从来多逆耳。
有言逆耳奈若何,罢官远窜南荒死。
当时谀佞非不多,端笏朝堂相天子。
蕲州鬼,谠论从来多逆耳。
有言逆耳奈若何,罢官远窜南荒死。
当时谀佞非不多,端笏朝堂相天子。
这首诗出自明代诗人何乔新之手,名为《十禽言(其三)》。诗中以“蕲州鬼”开篇,暗喻直言进谏者往往不被接受,甚至遭遇贬谪的命运。诗人通过这一形象,表达了对敢于直言、不畏权势者的敬佩与同情。
接下来,“谠论从来多逆耳”,直言之言往往刺耳,不易被人接受。紧接着,“有言逆耳奈若何,罢官远窜南荒死”,指出即便如此,仍有勇敢者选择直言,最终却因言获罪,远赴边疆,甚至失去生命。这反映了古代社会言论自由的局限性以及直言者所面临的巨大风险。
后两句“当时谀佞非不多,端笏朝堂相天子”,则对比了那些善于阿谀奉承的人,他们虽然在朝堂之上讨好君主,但并未真正为国家和人民谋福利。诗人通过这一对比,强调了直言的重要性,以及那些敢于直言者的高尚品质。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直言者命运的描绘,表达了对他们的敬仰之情,同时也揭示了古代社会中言论自由的缺失以及正直之士所面临的困境。
城中醉人舞连臂,城外醉人相枕睡。
此人心中未必空,暂尔颓然似无事。
我生从来不解饮,终日腾腾少忧累。
昔年曾见乐全翁,自说少年饮都市。
一时同饮石与刘,不论升斗俱不醉。
楼中日夜狂歌呼,钱尽酒空姑且止。
都人疑是神仙人,谁谓两人皆醉死。
此翁年老不复饮,面光如玉心如水。
我今在家同出家,万法过前心不起。
此翁已死谁与言,欲言已似前生记。
能公住岭南,正观呼不起。
忠公客中禁,朝恩不为累。
道人无净秽,所遇忘嗔喜。
悟公清净人,心厌纷华地。
慧林虚法席,去有迟迟意。
投身淤泥中,佛法何处是。
引身山林间,过患差无几。
力小难自欺,心安似无愧。
悟世常失人,违心辄丧己。
徐行勿与较,乘流得坎止。
君看净因揩,志以直自遂。
杀身竟何益,犯难岂为智。
去住本由天,毋求亦无避。
相期明且哲,大雅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