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花香压髻鬖,蛮娘情语夜喃喃。
泥人梦里含鸡舌,一碗槟榔出枕函。
指甲花香压髻鬖,蛮娘情语夜喃喃。
泥人梦里含鸡舌,一碗槟榔出枕函。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充满异域风情的画面,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台湾竹枝词的独特韵味。"指甲花香压髻鬖",开篇即以指甲花的香气和女子发髻的轻摆,营造出一种温柔而又略带神秘的氛围。指甲花在民间常被视为吉祥之物,其香气与女子的发髻相映成趣,不仅体现了女子的美丽,也暗示了她内心的纯真与美好。
"蛮娘情语夜喃喃","蛮娘"一词带有轻微的异域色彩,指的是台湾原住民女性,这里的"情语"既指言语中的情感流露,也暗含了对远方情人的思念或对生活的感慨。夜晚的喃喃细语,仿佛是心灵深处最真挚的情感在轻轻诉说,充满了淡淡的忧伤与期待。
"泥人梦里含鸡舌,一碗槟榔出枕函",这两句进一步深化了情感的层次。"泥人"可能是指女子梦中所见的形象,"鸡舌"则是一种香料,象征着梦中的甜蜜与美好。而"一碗槟榔出枕函"则描绘了女子在梦醒后,枕头旁留下的槟榔碗,这既是生活细节的展现,也是情感寄托的一种方式。槟榔在某些文化中具有特殊的意义,常与爱情、思念联系在一起,这里通过一碗槟榔的描写,将女子的思绪与情感巧妙地连接起来,使得整个画面更加生动且富有诗意。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描绘和丰富的意象,展现了台湾竹枝词独特的艺术魅力,以及其中蕴含的丰富情感和文化内涵。
我不如森森千丈松,我不如濯濯春月柳。
髯疏鬓秃已雪霜,皮皱肉皴真老丑。
叶生画时颜尚朱,王生画时骨更臞。
一生爱山吟不就,两肩化作秋山瘦。
君不见褒公鄂公图凌烟,腰间羽箭大如椽。
君不见浣花醉图粉墨落,日斜泥滑驴失脚。
贵人寒士两相嗤,画图犹在人已非。
王生王生且停手,不如生前一杯酒。
范家尚有釜生鱼,张家无鱼釜也无。
屠沽儿亦莫笑渠,渠有至富汝不如。
一翁冻吟拥竹炉,诸郎映雪夜读书。
山鬼来听鹤惊起,万壑无人霁月孤。
不论取官大门闾,始是经训为菑畬。
父子每腹百斛珠,出门掩鼻马牛裾。
西岘山光照旧庐,北湖水色漾新居。
翠鬟夜欲凌波去,玉镜晨当扫黛初。
万壑千岩双不借,轻风细浪一夫须。
来书便当催诗雨,雪后灯前卷复舒。
都梁三日雪没屋,小船行水如行陆。
山阳一朝帆遇风,大船行水如行空。
昨来牵夫冻得泣,买芦燎衣芦自湿。
朝来牵夫皆上船,收缆脱巾篷底眠。
楼船忽然生两翼,横飞直过阳侯国。
千村一抹片子时,四岸人家眼中失。
似闻咫尺是杨州,更数宝应兼高邮。
青天万里当径度,不堪回首都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