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文正应时而出,雨花台畔,战绩犹存,不独晋粤两疆,困苏嗷雁,秩宗三礼,业炳咨夔,威望震华夷,世爵允宜盟铁券;
溯先君敦好以来,风木庭前,乔荫幸托,讵料牛斗槎渺,才送司农,箕尾星沉,又伤太傅,大江流日夜,悲声何忍听铜琶。
并文正应时而出,雨花台畔,战绩犹存,不独晋粤两疆,困苏嗷雁,秩宗三礼,业炳咨夔,威望震华夷,世爵允宜盟铁券;
溯先君敦好以来,风木庭前,乔荫幸托,讵料牛斗槎渺,才送司农,箕尾星沉,又伤太傅,大江流日夜,悲声何忍听铜琶。
此挽联以深沉哀婉之笔,悼念曾国荃,其人功勋卓著,不仅在军事上战绩辉煌,且在文化上亦有深厚造诣。联语开篇即点明曾国荃在雨花台畔的丰功伟绩,与晋粤两疆的英勇战斗,以及在礼仪制度上的贡献,显示其在国家和文化层面的双重影响。接着,追忆曾国荃与先君的深厚情谊,以及在家庭中的温馨场景,通过“风木”、“乔荫”等意象,营造出一种哀而不伤的氛围。
后半部分则转向对曾国荃去世的哀痛之情,提到其逝世后,星象的变化,如“箕尾星沉”,预示着家族的衰落,以及对曾国荃去世的深切哀悼。最后,以“大江流日夜,悲声何忍听铜琶”收尾,既描绘了长江日夜奔腾的壮丽景象,也暗含对逝者离世的不舍与哀痛,表达了对曾国荃去世的无限悲痛与怀念。
整体而言,此挽联不仅表达了对曾国荃个人成就的肯定与缅怀,更体现了对家族情感的深刻关怀,以及对逝者离世的普遍哀痛之情,展现了清代文人深厚的文学素养和情感表达能力。
石塔本无缝,吐光万丈馀。
不是风火扇,又非喉管嘘。
此光胡为来,塔亦不知渠。
解作如是观,身心长自如。
塔身俱著实,光心等是虚。
虚实归一致,无乘亦无除。
霜风袭客裘,朝日晒农背。
谁遣役此躯,隐痛在五内。
宿草渐重生,局蹐处覆载。
扶衰策瘦筇,乞灵问龟蔡。
往来才信宿,屏息过阛阓。
夙驾三十里,仆夫已告惫。
小庵阚道旁,丈室藏法界。
叩扉僧出迎,面熟不猜怪。
白发久不梳,爬痒得痛快。
荷设茗碗供,仍有蒲食配。
去此已五霜,重来发孤慨。
一饱犹可谋,三釜已不逮。
退藏心甚甘,世故肯相贷。
博陵隐君子,堂萱春未艾。
悠悠我之思,此日君当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