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复何为,奈范叔、一寒至此。
君不见、崩涛骇浪,滔滔皆是。
楚尾吴头家作寓,灯天砚地身为寄。
怅芦中、一叶两三人,真穷矣。汲新水,逾甘旨。
被短褐,逾朱紫。检齐梁旧史,掀髯曰唯。
天堑不矜衣带限,江流难刷降幡耻。
问六朝、遗恨几英雄,茫然耳。
亦复何为,奈范叔、一寒至此。
君不见、崩涛骇浪,滔滔皆是。
楚尾吴头家作寓,灯天砚地身为寄。
怅芦中、一叶两三人,真穷矣。汲新水,逾甘旨。
被短褐,逾朱紫。检齐梁旧史,掀髯曰唯。
天堑不矜衣带限,江流难刷降幡耻。
问六朝、遗恨几英雄,茫然耳。
这首清代董元恺的《满江红·其七》是一首抒发人生感慨的词作。词人以风雨泊舟的场景为背景,通过描绘自身境遇,表达了对世事变迁、人生困顿的深沉思考。
"亦复何为,奈范叔、一寒至此",词人自嘲,感叹自己如同范叔一般,生活贫困,处境凄凉。接下来,他以"崩涛骇浪,滔滔皆是"比喻世事艰难,暗示自己身处动荡之中。
"楚尾吴头家作寓,灯天砚地身为寄",形象地描绘了漂泊无定的生活,灯光如天,砚水如地,寓言词人的生活状态。"怅芦中、一叶两三人,真穷矣",进一步强化了词人内心的孤寂与贫困。
"汲新水,逾甘旨。被短褐,逾朱紫",虽生活简朴,但词人仍能从平凡中找到乐趣,对比出富贵生活的虚无。"检齐梁旧史,掀髯曰唯",借阅历史,词人似乎找到了共鸣,但仍感无奈。
"天堑不矜衣带限,江流难刷降幡耻",词人以长江天堑象征国家命运,表达对屈辱历史的痛惜。"问六朝、遗恨几英雄,茫然耳",最后以疑问收束,表达了对往昔英雄的追思以及对未来的迷茫。
整首词情感深沉,语言质朴,通过个人经历揭示了人生的无常和历史的沧桑,展现了词人独特的生命体验和历史感悟。
燕雁水乡飞,京华信自稀。
箪瓢贫守道,书剑病忘机。
叠鼓吏初散,繁钟鸟独归。
高梧与疏柳,风雨似郊扉。
万里不辞劳,寒装叠缊袍。
停车山店雨,挂席海门涛。
鹰势暮偏急,鹤声秋更高。
知君北邙路,留剑泣黄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