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且作弦歌地,白屋曾为将相家。
莫倚田畴日富足,门标六戟自光华。
青芜且作弦歌地,白屋曾为将相家。
莫倚田畴日富足,门标六戟自光华。
这首诗描绘了昭州自强斋的历史变迁与文化底蕴。首句“青芜且作弦歌地”,以“青芜”象征这片土地的原始与朴素,同时暗喻这里曾是弦歌之地,即人们聚在一起吟唱诗歌的地方,体现了深厚的文化氛围。接着,“白屋曾为将相家”一句,通过对比“白屋”(简朴的房屋)与“将相家”(显赫的家族),展现了历史上的辉煌与现今的景象,暗示了时代的更迭和命运的起伏。
“莫倚田畴日富足”则提醒人们,虽然土地带来了一时的富裕,但不应仅满足于物质的积累,而应有更深远的追求。最后一句“门标六戟自光华”,以“六戟”作为门饰,象征着荣耀与尊贵,强调了即使在物质与地位上达到一定高度,仍需保持内心的光明与高尚,不因外在的光华而迷失自我。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与象征的手法,表达了对历史变迁的感慨,以及对个人修养与社会发展的深思,鼓励人们在追求物质富足的同时,也不忘精神的提升与文化的传承。
君家有二镜,光景如湛卢。
或长如芭蕉,或圆如芙蕖。
飞电著子壁,明月入我庐。
月下合三璧,日月跳明珠。
问子是非我,我是非文殊。
灵寿扶孔光,菊潭饮伯始。
虽云闲草木,岂乐蒙此耻。
一时偶收用,千载相瘢疻。
海南无嘉植,野果名黄子。
坚瘦多节目,天材任操倚。
嗟我始剪裁,世用或缘此。
贵从老夫手,往配先生几。
相从归故山,不愧仙人杞。
大任刚烈世无有,疾恶如风朱伯厚。
小任温毅老更文,聪明慈爱小冯君。
两任才行不须说,畴昔并友吾先人。
相看半作晨星没,可怜太白配残月。
大任先去冢未乾,小任相继呼不还。
强寄一樽生死别,樽中有泪酒应酸。
贵贱贤愚同尽耳,君今不尽缘贤子。
人间得丧了无凭,只有天公终可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