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大年,跻显秩,在朝诸老,兼之者多。
唯此堂构崇闳,应为缙绅所共羡;
萍载宴,泮重游,盛世遭逢,已无不备,莫讶琼林迢递,后来科第恰更张。
享大年,跻显秩,在朝诸老,兼之者多。
唯此堂构崇闳,应为缙绅所共羡;
萍载宴,泮重游,盛世遭逢,已无不备,莫讶琼林迢递,后来科第恰更张。
这首挽联以颂扬与哀悼并存的笔触,描绘了对逝者的高度评价与深切怀念。上联“享大年,跻显秩,在朝诸老,兼之者多”赞颂逝者寿终正寝,官位显赫,深受同僚尊敬。接着“唯此堂构崇闳,应为缙绅所共羡”一句,通过赞美逝者府邸的宏伟,进一步凸显其社会地位与影响力,同时表达出缙绅阶层对其的共同敬仰之情。
下联“萍载宴,泮重游,盛世遭逢,已无不备”则描述了逝者在盛世中的幸运与丰富经历,无论是宴饮聚会还是再次游览学府,都充满了欢愉与满足。最后,“莫讶琼林迢递,后来科第恰更张”一句,既是对逝者身后荣耀的预示,也暗含对其后辈在科举道路上取得更大成就的期待与祝福,体现了对逝者影响的深远与家族传承的重视。
整体而言,这副挽联不仅表达了对逝者的崇高敬意和深切哀思,还蕴含了对家族荣耀与社会地位的传承与延续的美好祝愿,展现了清代社会中对于道德、礼仪与家族荣誉的重视。
河出昆崙墟,江出岷山底。
涵涵受百渎,滚滚经万里。
水惟准之平,而德鉴之比。
离堆与砥柱,何事中流起。
坐令平者倾,复使明者滓。
臣门虽如市,臣心要如水。
勿为砥柱激,乃作天地纪。
在家而有怨,惟舜处父子。
在邦而有怨,惟旦忧室毁。
夫岂忿欲哉,过是非天理。
萧曹贫贱交,隙自将相起。
迄能除芥蒂,至死相推美。
彼亦何所监,覆辙有馀耳。
同时秦汉人,异趣百代史。
万生纷纶堕迷网,谁能自拔起情想。
隙尘初傍阴色空,烧草又趁春风长。
将身出家参佛祖,此病中作膏肓养。
足庵道人肯珍重,不与凡流较斤两。
彼方弹雀弃隋珠,我自舍鱼取熊掌。
高台平挹石廪翠,古辙下辗雷溪响。
粥鱼斋鼓不经营,竹月松风静来往。
定心古井波浪息,夜气灵源襟韵爽。
忆昔幽寻度云壑,见投佳句论乡党。
岂惟高格擅风骚,颇信中扃得平广。
转头尘事还匆匆,入梦胜游真莽莽。
山梅有信寄一枝,更欲青鞋快真赏。
范阳卢以仕南迁,卜宅空山不计年。
间气有钟超象类,美材无匠制方圆。
谁能判断风幡话,等是追随粥饭缘。
携客同来又同去,浮屠依旧插苍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