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毛兔角号空虚,既被无收岂是无。
自有真无遍诸有,灯光何碍也嫌渠。
龟毛兔角号空虚,既被无收岂是无。
自有真无遍诸有,灯光何碍也嫌渠。
这首诗以“龟毛兔角号空虚”开篇,巧妙地运用了“龟毛”与“兔角”这两个在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事物,来比喻那些看似真实却实际上虚幻不实的事物。接着,“既被无收岂是无”一句,通过反问的方式,强调了即使这些看似虚无的事物被“无”所包容,它们本身并非真的不存在,从而引出对“真无”的探讨。
“自有真无遍诸有”进一步深化了这一主题,指出在宇宙万物之中,存在着一种超越现实、普遍而真实的“无”,它无所不在,贯穿于一切存在之中。最后,“灯光何碍也嫌渠”则以灯光为例,表达了对于“无”的包容性和超越性,即便是明亮的灯光,也无需担心或排斥“无”的存在,因为“无”与一切存在和谐共存,互不冲突。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一系列富有哲理性的比喻和反问,探讨了“无”的本质及其与现实世界的关系,展现了诗人对宇宙真理的深刻洞察和独到见解。
脱置腰下组,摆落心中尘。
行歌望山去,意似归乡人。
朝蹋玉峰下,暮寻蓝水滨。
拟求幽僻地,安置疏慵身。
本性便山寺,应须旁悟真。
不与老为期,因何两鬓丝。
才应免夭促,便已及衰羸。
昨夜梦何在,明朝身不知。
百忧非我所,三乐是吾师。
闭目常闲坐,低头每静思。
存神机虑息,养气语言迟。
行亦携诗箧,眠多枕酒卮。
自惭无一事,少有不安时。
常爱西亭面北林,公私尘事不能侵。
共闲作伴无如鹤,与老相宜只有琴。
莫遣是非分作界,须教吏隐合为心。
可怜此道人皆见,但要修行功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