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生缝帐近皇州,仙客青毡亦壮游。
座上莫停鹦鹉赋,酒傍重贳鹔鹴裘。
南珠绕树光千里,北雁穿云响百楼。
何用梦寻燕市月,与君歌筑话离愁。
诸生缝帐近皇州,仙客青毡亦壮游。
座上莫停鹦鹉赋,酒傍重贳鹔鹴裘。
南珠绕树光千里,北雁穿云响百楼。
何用梦寻燕市月,与君歌筑话离愁。
这首诗描绘了诸生与仙客在皇都的壮游生活,充满了文雅与豪情。首联“诸生缝帐近皇州,仙客青毡亦壮游”以“缝帐”和“青毡”为喻,生动地展现了学子与仙人游历京城的场景,既有文人的雅致,又不失仙风道骨之气。颔联“座上莫停鹦鹉赋,酒傍重贳鹔鹴裘”则进一步渲染了宴会上的热烈气氛,鹦鹉赋代表了文采飞扬,鹔鹴裘则是豪饮的象征,表达了诗人对友情与才情并重的赞美。
颈联“南珠绕树光千里,北雁穿云响百楼”运用了对比的手法,将南方的珍珠与北方的大雁巧妙结合,既展现了自然之美,也寓意着南北文化的交融。千里之光与百楼之响,不仅描绘了壮观的景象,也寄托了诗人对广阔世界的向往和对深厚友谊的珍视。
尾联“何用梦寻燕市月,与君歌筑话离愁”则表达了诗人与友人之间的深厚情感。燕市月象征着相聚的美好时光,而“歌筑”则是离别时的深情一唱,通过这一唱一答,诗人表达了对友情的珍惜以及面对离别的无奈与感慨。整首诗情感真挚,意境深远,充分体现了明代文人的风骨与情怀。
石刻三代遗,独数岐阳蒐。
剥落卧榛菅,奇宝谁见收。
金源亦好事,驼载来蓟丘。
岂知桥门镇,天为兴邦留。
我老幸摩娑,考古思西周。
使君精篆法,声华振皇州。
足追史籀制,惜值车攻休。
騑騑五马来,东向会稽游。
会稽岂无碑,颂述徒誇浮。
愿言宣仁化,嗣续垂千秋。
落日沉海云压城,官军多载妇女行。
大弓劲箭自山下,颜色如灰愁上马。
我生不惯生马驹,存者吾子亡吾夫。
毋宁完身吐玉雪,忍使馁肉当熊貙。
青枫岭头望回浦,血指画岩心独苦。
老螭扣地救未及,芳草迷天泪零雨。
卓哉一死可百年,此事已过永泰前。
黄沙野塞多降骨,忠义传中收不得。
儿骑牛,儿骑牛。
两牛渡水当中流,一牛带犊临沙洲。
沙洲泥深没牛足,中流浪高拍牛腹。
长绳坠手衣裹身,前者起顾后俯伏。
牛背攲倾不自由,谁云稳比万斛舟。
待儿出险走平地,画图忽落东海头。
东海头,饭牛之子曾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