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省名曾并,西台罪有馀。
身如罝里兔,命似釜中鱼。
痛哭怀宣室,佯狂问卜居。
古今一生死,吾道竟何如。
南省名曾并,西台罪有馀。
身如罝里兔,命似釜中鱼。
痛哭怀宣室,佯狂问卜居。
古今一生死,吾道竟何如。
这首明代诗人韩邦奇的《狱中.徐东岩御史(其二)》表达了诗人对朋友徐东岩的深深同情和自身的无奈感慨。首句“南省名曾并”,暗示徐东岩曾是朝廷中有名的人物;“西台罪有馀”则揭示了他如今因罪被贬,处境艰难。诗人以“身如罝里兔,命似釜中鱼”来形容徐东岩的困境,生动描绘出他如同被捕猎的兔子,生命危在旦夕,如同锅中的鱼,无处可逃。
“痛哭怀宣室”表达了诗人对友人遭遇的悲痛,以及对古代贤臣宣室召见贾谊的典故的联想,寓含着对徐东岩才华未展却被陷害的不平。“佯狂问卜居”则是借古人佯狂避世的行为,表达对现实的无奈和对未知命运的探询。
最后两句“古今一生死,吾道竟何如”直抒胸臆,诗人感慨古今人事变迁,不禁质疑自己的人生道路究竟会如何,流露出对自身命运的深深忧虑和对公正道义的坚守。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展现了诗人对友人的深切关怀和对社会现实的深刻反思。
娇月笼烟,下楚领、香分两朵湘云。
花房渐密时,弄杏笺初会,歌里殷勤。
沈沈夜久西窗,屡隔兰灯幔影昏。
自彩鸾、飞入芳巢,绣屏罗荐粉光新。
十年未始轻分。念此飞花,可怜柔脆销春。
空馀双泪眼,到旧家时郎谩染愁巾。
袖止说道凌虚,一夜相思玉样人。
但起来、梅发窗前,哽咽疑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