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零应有渐,涕息已多时。
岂谓桑柔造,居然麦秀悲。
置身怜晚暮,僦舍愧栖迟。
会策青藜杖,猖狂恣所之。
奋零应有渐,涕息已多时。
岂谓桑柔造,居然麦秀悲。
置身怜晚暮,僦舍愧栖迟。
会策青藜杖,猖狂恣所之。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陈邦彦在丁亥年仲春时节,从岭南归来暂居家乡,阅读杜甫的《秦州杂咏》后,深感感慨而依其韵律创作的第四首诗。诗中充满了对时光流逝、人生晚景的感慨,以及对自身境遇的反思。
首句“奋零应有渐”,以“奋零”比喻生命的消逝,暗示时间的流逝和生命的逐渐衰弱,引出下文对时间与生命主题的探讨。接着,“涕息已多时”描绘了诗人长时间的哀伤与叹息,表达了对岁月无情、人生短暂的深切感受。
“岂谓桑柔造,居然麦秀悲。”这两句运用了对比的手法,将“桑柔”(桑树的嫩叶)与“麦秀”(麦子的生长)进行对比,暗喻人生的起落与变化,同时也表达了对生活困境的无奈与悲哀。
“置身怜晚暮,僦舍愧栖迟。”诗人感叹自己身处晚年,却未能在故乡安居,表达了对晚年漂泊生活的遗憾与自责。这里的“怜晚暮”不仅指对年龄老去的同情,也包含了对未能在黄金时代有所作为的自我反省。
最后,“会策青藜杖,猖狂恣所之。”诗人想象自己手持青藜杖,自由自在地行走,表达了对自由与解脱的向往。同时,这也是一种超脱现实、寻求心灵慰藉的象征。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情感表达和深刻的哲理思考,展现了诗人对生命、时间、命运的深刻感悟,以及对自由与解脱的渴望。
先生向来落异县,故人十载不相闻。
归来不但荒三径,点检松菊无一存。
裹轮加璧岂不好,朝廷礼数优遗老。
红旗黄纸久罢休,青山白云苦死留,咫尺西冈归未得。
只待桃花水生半篙碧,便拿短艇归结茅,共寻赤松与黄石。
风烟之表非人间,别有天地宽且闲。
周山卖却不要钱,袁家送酒一破颜。
犹嫌孤斟太落莫,更觅高人共杯杓。
银钩四纸墨尚鲜,妙处难与俗人言。
忽逢先生自天降,手扶太一青藜杖。
仙容可望不可亲,飘然飞去青霞上。
白蘋满棹何时归,秋著芦花知不知。
朔云暗天垂到地,朔风裂山吹脱耳。
长江万顷一艇子,一夜雪寒不成睡。
诗翁晓起鬓髼松,缩颈微掀黄篾篷。
夜来急雪已晴了,东方一抹轻霞红。
江梅的皪开独树,篷间截入梅尺许。
老干新枝紫复青,花雕白玉须黄金。
满身满面都是雪,梅雪却与霞争明。
不知诗翁何处得霜锯,和雪和梅斸将去。
恐是并州快剪刀,不然吴刚修月斧。
下无根干上无梢,一眼横陈梅半腰。
东省拈出寒萧萧,至今花头雪未销。
昔从永和望青原,永和在地山在天。
今从青原望万象,青原在下台在上。
乘成先生学海龙,眼高四海空复空。
如登中天骛八极,下视积苏同绛宫。
万物一马喻多少,漆园小家穷计校。
须弥芥子亦未妙,葱岭老胡乌知道。
此诗解嘲仍索闹,举似先生应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