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在何许,远与南城邻。
车马不甚繁,门前无俗尘。
有园废锄治,绕舍皆荆榛。
入夏益滋蔓,鬖鬖高没人。
岂无旧桃李,芜杂与之均。
谓言彼草木,于我奚疏亲。
于间置取舍,岂得完天真。
不若任其然,同受雨露仁。
物性且不违,人心何缁磷。
闭户不迎客,箕踞无冠巾。
苟忘轩冕心,何异巢居民。
君家在何许,远与南城邻。
车马不甚繁,门前无俗尘。
有园废锄治,绕舍皆荆榛。
入夏益滋蔓,鬖鬖高没人。
岂无旧桃李,芜杂与之均。
谓言彼草木,于我奚疏亲。
于间置取舍,岂得完天真。
不若任其然,同受雨露仁。
物性且不违,人心何缁磷。
闭户不迎客,箕踞无冠巾。
苟忘轩冕心,何异巢居民。
这首诗描绘了一种超脱世俗、返璞归真的生活状态。开篇“君家在何许,远与南城邻”两句,既设定了诗人所居之地的位置,也隐含着一种退隐人的选择与志趣。接着,“车马不甚繁,门前无俗尘”表明这里的人迹罕至,与世俗的喧嚣相隔。
“有园废锄治,绕舍皆荆榛”描述了园内荒芜、杂草丛生,反映出诗人对自然生长的尊重和放任。夏季来临,“入夏益滋蔓,鬖鬖高没人”展示了一幅茂盛的景象,草木与人们似乎融为一体。
“岂无旧桃李,芜杂与之均”询问是否还剩下些许旧日的果树,但这些也被杂草所同化。这不仅是对自然界的一种观察,也反映了诗人对于往昔记忆的淡然态度。
“谓言彼草木,于我奚疏亲”表达了诗人与自然之间的亲密关系,而“于间置取舍,岂得完天真”则是说在这无拘无束的环境中,是否能够达到一种完美的、超然的心灵状态。
结尾部分,“不若任其然,同受雨露仁”主张顺应自然,不加干预,这是一种对自然界宽容与接受的态度。“物性且不违,人心何缁磷”强调了顺应物性的重要性,同时也提出了对于人类内心世界复杂性的疑问。
最后,“闭户不迎客,箕踞无冠巾。苟忘轩冕心,何异巢居民”则描绘了一种超脱世俗的隐居生活,以及对物欲和名位的淡然。整首诗通过对自然景观的细腻描写,以及对人生态度的深刻思考,展现了诗人对于一种简朴、自在生活方式的向往与追求。
造化有功力,平分归笔端。
溪如冰后听,山似烧来看。
立意雪髯出,支颐烟汗乾。
世间从尔后,应觉致名难。
楚俗不事事,巫风事妖神。
事妖结妖社,不问疏与亲。
年年十月暮,珠稻欲垂新。
家家不敛穫,赛妖无富贫。
杀牛贳官酒,椎鼓集顽民。
喧阗里闾隘,凶酗日夜频。
岁暮雪霜至,稻珠随陇湮。
吏来官税迫,求质倍称缗。
贫者日消铄,富亦无仓囷。
不谓事神苦,自言诚不真。
岳阳贤刺史,念此为俗屯。
未可一朝去,俾之为等伦。
粗许存习俗,不得呼党人。
但许一日泽,不得月与旬。
吾闻国侨理,三年名乃振。
巫风燎原久,未必怜徙薪。
我来歌此事,非独歌政仁。
此事四邻有,亦欲闻四邻。
昔在京城心,今在吴楚末。
千山道路险,万里音尘阔。
天上参与商,地上胡与越。
终天升沈异,满地网罗设。
心有无朕环,肠有无绳结。
有结解不开,有环寻不歇。
山岳移可尽,江海塞可绝。
离恨若空虚,穷年思不彻。
生莫强相同,相同会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