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肺热苦吟呻,今年耳聋百不闻。
吾生卅六未全老,蒲柳已与西风邻。
念我识字殊珍少,浅思讵足燔精神。
忽忆轩颉初考文,群鬼啼夜天裂晨。
斯高扬马并奸怪,召陵祭酒尤绝伦。
段生晚出吾最许,势与二徐争嶙峋。
惜哉数子琢肝肾,凿破醇古趋嚣嚚。
书史不是养生物,雕镵例少牢强身。
我今日饮婆娑尚不乐,嗟尔皓首鱼虫人。
去年肺热苦吟呻,今年耳聋百不闻。
吾生卅六未全老,蒲柳已与西风邻。
念我识字殊珍少,浅思讵足燔精神。
忽忆轩颉初考文,群鬼啼夜天裂晨。
斯高扬马并奸怪,召陵祭酒尤绝伦。
段生晚出吾最许,势与二徐争嶙峋。
惜哉数子琢肝肾,凿破醇古趋嚣嚚。
书史不是养生物,雕镵例少牢强身。
我今日饮婆娑尚不乐,嗟尔皓首鱼虫人。
这首诗是清朝曾国藩所作的《丙午初冬寓居报国寺赋诗(其二)》。诗人通过自身的身体状况,表达了对时光流逝和人生境况的感慨。首句“去年肺热苦吟呻,今年耳聋百不闻”描绘了诗人身体的衰退,从肺热到耳聋,显示出岁月无情。接着,“吾生卅六未全老,蒲柳已与西风邻”以“蒲柳”自比,暗示自己虽未至老年,但生命力已不如青壮年坚韧。
诗人反思自己的学识,“念我识字殊珍少,浅思讵足燔精神”,认为自己的学问还不够深厚,不足以燃烧生命之火。他追忆古人如“轩颉”、“扬马”等才俊,感叹他们的才华超群,而自己与他们相比则显得不足。“段生晚出吾最许,势与二徐争嶙峋”赞扬晚辈段生,但也流露出对后继乏人的忧虑。
最后,诗人感慨“书史不是养生物,雕镵例少牢强身”,认为读书并非单纯为了生活,而是需要深入钻研,否则容易陷入浮躁。他以自身为例,表示即使在报国寺中,面对书籍仍感不乐,对于那些皓首穷经于琐事的人,他发出哀叹。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既有对个人衰老的无奈,也有对学术追求的执着,以及对后世学者的期许与担忧。
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
笑杀陶渊明,不饮杯中酒。
浪抚一张琴,虚栽五株柳。
空负头上巾,吾于尔何有。
烟霞隔悬圃,风波限瀛州。
我岂不欲往,大海路阻修。
神仙但闻说,灵药不可求。
长生无得者,举世如蜉蝣。
逝者不重回,存者难久留。
踟蹰未死间,何苦怀百忧。
念此忽内热,坐看成白头。
举杯还独饮,顾影自献酬。
心与口相约,未醉勿言休。
今朝不尽醉,知有明朝不。
不见郭门外,累累坟与丘。
月明愁杀人,黄蒿风飕飕。
死者若有知,悔不秉烛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