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门外问征艘,去国身轻亦太豪。
谁可对床听夜雨,自于同社燕春醪。
不知温诏从天下,又罢幽寻与世遨。
从此宜休堂下梦,顾瞻松柏为谁高。
东都门外问征艘,去国身轻亦太豪。
谁可对床听夜雨,自于同社燕春醪。
不知温诏从天下,又罢幽寻与世遨。
从此宜休堂下梦,顾瞻松柏为谁高。
这首宋诗是陈傅良的作品,表达了诗人离开京都时的豪迈心情以及对未来的期待。首句"东都门外问征艘"描绘了诗人站在都城之外,询问即将启程的船只,流露出离别京城的洒脱。"去国身轻亦太豪"则写出诗人虽然远离故土,但内心却充满豪情。
接下来的两句"谁可对床听夜雨,自于同社燕春醪",诗人怀念起在京都与朋友共度的夜晚,一起聆听夜雨,畅饮春酒的情景,表达了深深的友情和对过去生活的怀念。
"不知温诏从天下,又罢幽寻与世遨"暗示了诗人可能接到朝廷的召唤,结束了隐逸的生活,准备接受新的使命。"温诏"指温和的诏书,"幽寻"指隐居的闲适生活,"遨"即游历。
最后两句"从此宜休堂下梦,顾瞻松柏为谁高"表达了诗人对未来生活的感慨,暗示自己将不再有闲暇做隐逸之梦,而是要关注国家大事,以松柏的坚韧自勉,暗示自己将以更高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前行。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既有离别的豪放,又有对新生活的期待,体现了宋代士人的家国情怀和人生哲学。
征鸿翻塞影。怅悲秋人老,浑无佳兴。鸣蛩问酒病。
更堆积愁肠,摧残诗鬓。起寻芳径。
菊羞人、依丛半隐。
又岂知、虚度重阳,浪阔渺无归恨。无定。
登高人远、戏马台闲,怨歌谁听。香肩醉凭。
镇常是、笑得醒。
到如今何在,西风凝伫,冠也无人为正。
看他门、对插茱萸,恨长怨永。
我从东蓼来,水竹遂幽讨。
崎岖至于六,获见文殊老。
文殊方外友,僧门素称宝。
平生首肯处,可嗣布禅皓。
寤寐思棒喝,邂逅得倾倒。
何妨萃高人,坐上识吾葆。
会胜索枝撑,得师恨不早。
勉为云山留,未可止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