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此樽中酒,试共评韩柳。
高才鸣道奥,俱是希世有。
宗元失所依,论者微谓丑。
退之甘穷约,名字全不朽。
至今雌黄言,流落书生口。
大抵贵致远,成者未为首。
遑暇议古人,吾其御所守。
持此樽中酒,试共评韩柳。
高才鸣道奥,俱是希世有。
宗元失所依,论者微谓丑。
退之甘穷约,名字全不朽。
至今雌黄言,流落书生口。
大抵贵致远,成者未为首。
遑暇议古人,吾其御所守。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郑刚中的《和何元章》,通过对韩愈(韩柳之一的柳宗元)和柳宗元的评价,表达了对才华出众但命运多舛的文人境遇的感慨。诗人认为,尽管韩柳二人各有特色,韩愈虽然仕途坎坷但仍名声不朽,而柳宗元虽遭贬谪,其文学成就同样被后人认可。诗中批评了那些随意贬低前人的“雌黄之言”,强调真正的价值在于作品能否流传长远,而非一时的显达。最后,诗人表示不应过多关注古人的是非,而应坚守自己的原则。整首诗语言简洁,情感深沉,体现了对文人命运与文学价值的深刻洞察。
武帝常勒兵,北登单于台。
始欲以威服,竟亦惭怀来。
徒令出塞师,万里求龙媒。
未弭后世患,玉颜困黄埃。
丹青不足恨,谋虑少徘徊。
月如汉宫见,心向胡地摧。
在昔李少卿,听笳动悲哀。
壮士尚如此,蛾眉安得开。
情语既不通,岂止肠九回。
初冬诚难保,死不如草莱。
前日秋水涨,昨日秋水落。
偶来寻隐居,曾未乖宿诺。
竹底除旧径,藤蔓系新彴。
马留岸傍树,风扫林下箨。
既能置鲁酒,又复饷楚飵。
谁知北南涧,照影似清洛。
平生爱幽旷,敛迹诚非错。
建溪茗株成大树,颇殊楚越所种茶。
先春喊山掐白萼,亦异鸟觜蜀客誇。
烹新斗硬要咬盏,不同饮酒争画蛇。
从揉至碾用尽力,只取胜负相笑呀。
谁传双井与日注,终是品格称草芽。
欧阳翰林百事得精妙,官职况已登清华。
昔得陇西大铜碾,碾多岁久深且窊。
昨日寄来新脔片,包以■蒻缠以麻。
唯能剩啜任腹冷,幸免酩酊冠弁斜。
人言饮多头颤挑,自欲清醒气味嘉。
此病虽得优醉者,醉来颠踣祸莫涯。
不愿清风生两腋,但愿对竹兼对花。
还思退之在南方,尝说稍稍能啖蟆。
古之贤人尚若此,我今贫陋休相嗟。
公不遗旧许频往,何必丝管喧咬哇。
《次韵和再拜》【宋·梅尧臣】建溪茗株成大树,颇殊楚越所种茶。先春喊山掐白萼,亦异鸟觜蜀客誇。烹新斗硬要咬盏,不同饮酒争画蛇。从揉至碾用尽力,只取胜负相笑呀。谁传双井与日注,终是品格称草芽。欧阳翰林百事得精妙,官职况已登清华。昔得陇西大铜碾,碾多岁久深且窊。昨日寄来新脔片,包以■蒻缠以麻。唯能剩啜任腹冷,幸免酩酊冠弁斜。人言饮多头颤挑,自欲清醒气味嘉。此病虽得优醉者,醉来颠踣祸莫涯。不愿清风生两腋,但愿对竹兼对花。还思退之在南方,尝说稍稍能啖蟆。古之贤人尚若此,我今贫陋休相嗟。公不遗旧许频往,何必丝管喧咬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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