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到头俱梦幻,生人何必叹云泥。
疏狂见惯荣枯事,鸦鹊从今俱慢啼。
宇宙到头俱梦幻,生人何必叹云泥。
疏狂见惯荣枯事,鸦鹊从今俱慢啼。
这首诗以深邃的哲理和生动的比喻,展现了诗人对人生与宇宙的深刻思考。首句“宇宙到头俱梦幻”,直接点出宇宙万物终归虚幻的本质,暗示了人生的短暂与无常。接着,“生人何必叹云泥”一句,通过对比云与泥,表达了对人生地位高低不应过分在意的观点,倡导一种超脱世俗、平和处世的态度。
“疏狂见惯荣枯事”则进一步阐述了诗人对于世间荣华与衰败的平常心,认为这些变化都是自然规律,不应引起过度的感慨或悲伤。最后,“鸦鹊从今俱慢啼”以鸦鹊的啼声为喻,形象地描绘了诗人希望人们能够放下烦恼,从容面对生活的态度,即使在平凡中也能找到内心的平静与满足。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体现了诗人对生命意义的深刻洞察,也蕴含着对人生智慧的独到见解,鼓励人们超越物质与地位的束缚,追求心灵的自由与宁静。
溪流渴雨今几日,夜夜月明翻我室。
江西回首安在哉,南北故怜无定食。
君居未尽乔木西,旧识邻墙解作诗。
如闻过语必更仆,饭寒麈秃忘其饥。
我思从之不可得,书疏空云间何阔。
秋风吹我逐转蓬,何自翩然堕君侧。
君诗比昔更大好,谁谓文章技非道。
暗中摸索未易窥,众里卒逢分眊瞭。
我昔少小嗜读书,老类贾胡空识珠。
潜珍怀宝衣蓝缕,见之每辄惊成呿。
郑君况是余所长,君得结交真迈往。
如我何取亦与游,听呼殷兄唤张丈。
两君抱才终有为,丰年未厌甘雨迟。
我无良田莳嘉谷,取譬但可同蹲鸱。
见君每尘中,访君每尘外。
茅汤煮仙方,茗碗出新焙。
溪亭不难作,轩树茅为盖。
面识欲何如,临流乌臼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