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畔无丝缕。但从前、綀裳练帨,做他家主。
甲子一周加二纪,兔走乌飞几度。
赛孔子、如来三五。
鹤发萧萧无可截,要一杯、留客惭陶母。
门外草,欲迷路。朗吟白雪阳春句。
待夫君、骊驹不至,鹊声还误。
老去聊攀莱子例,倒著斑衣戏舞。
记田舍、火炉头语。
肘后黄金腰下印,有高堂、未敢将身许。
且扇枕,莫倚柱。
身畔无丝缕。但从前、綀裳练帨,做他家主。
甲子一周加二纪,兔走乌飞几度。
赛孔子、如来三五。
鹤发萧萧无可截,要一杯、留客惭陶母。
门外草,欲迷路。朗吟白雪阳春句。
待夫君、骊驹不至,鹊声还误。
老去聊攀莱子例,倒著斑衣戏舞。
记田舍、火炉头语。
肘后黄金腰下印,有高堂、未敢将身许。
且扇枕,莫倚柱。
这首诗是宋代词人刘克庄的《贺新郎》之一,通过对过去生活的回忆和现在境遇的反思,表达了词人对时光流逝、青春不再以及对美好事物无力回天的感慨。
"身畔无丝缕。但从前、綀裳练帨,做他家主。" 开篇即以深切的情感描绘出词人现在的孤独与过去的繁华对比。"甲子一周加二纪,兔走乌飞几度。赛孔子、如来三五。" 这几句通过时间的轮回和对古圣先贤的超越,表现了词人对生命流逝和历史重复的深刻感悟。
"鹤发萧萧无可截, 要一杯、留客惭陶母。门外草,欲迷路。朗吟白雪阳春句。待夫君、骊驹不至,鹊声还误。" 词中多次出现对过去美好时光的追忆和对现实无奈的表达,如“留客惭陶母”、“待夫君”等,透露出词人对逝去的珍贵记忆无法挽回的哀愁。
"老去聊攀莱子例,倒著斑衣戏舞。记田舍、火炉头语。肘后黄金腰下印,有高堂、未敢将身许。且扇枕,莫倚柱。" 词尾部分则是词人对老年生活的无奈和自我安慰,通过对旧日欢乐场景的回忆来抚慰自己孤独的心灵。
总体来说,这首诗通过对过去与现在的鲜明对比,展现了词人深厚的情感和丰富的人生体验,是一首集哀愁、自嘲与无奈于一体的佳作。
予读柏舟诗,遥遥慕芳轨。
两髦实我仪,靡他矢之死。
不谓千馀年,闻风有麦氏。
麦氏村家姑,羞与村姑伍。
十六归延陵,茹荼不言苦。
拟学双鸾飞,忽作孤鸾舞。
一醮义不忘,妾命轻如土。
母也不谅人,烦言益酸楚。
母谓妾无儿,怀中抱孤女。
母谓妾无田,衣食在机杼。
妾心一片铁,不入红炉灭。
妾心万钧石,不触洪波裂。
发何剪兮元可截,妾心白兮不可涅。
柴门寂寞草芊芊,冷落风霜六十年。
六十年中无笑面,此日开颜见所天。
潭流山下水悠悠,潭流山上多松楸。
松楸不彫水不竭,清风万古留荒丘。
吁嗟妇人谁似麦,心如冰兮肌如雪。
至今热永村边水,流到墓前不敢热。
《吊热水吴节妇》【明·郑奎光】予读柏舟诗,遥遥慕芳轨。两髦实我仪,靡他矢之死。不谓千馀年,闻风有麦氏。麦氏村家姑,羞与村姑伍。十六归延陵,茹荼不言苦。拟学双鸾飞,忽作孤鸾舞。一醮义不忘,妾命轻如土。母也不谅人,烦言益酸楚。母谓妾无儿,怀中抱孤女。母谓妾无田,衣食在机杼。妾心一片铁,不入红炉灭。妾心万钧石,不触洪波裂。发何剪兮元可截,妾心白兮不可涅。柴门寂寞草芊芊,冷落风霜六十年。六十年中无笑面,此日开颜见所天。潭流山下水悠悠,潭流山上多松楸。松楸不彫水不竭,清风万古留荒丘。吁嗟妇人谁似麦,心如冰兮肌如雪。至今热永村边水,流到墓前不敢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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