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橐中朝贵,餐毡异域留。
人皆敬先德,我已识君侯。
气节传三世,才猷著两州。
承家五男子,身后更何求。
持橐中朝贵,餐毡异域留。
人皆敬先德,我已识君侯。
气节传三世,才猷著两州。
承家五男子,身后更何求。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项安世为张澧州所作的挽诗之一。诗中表达了对张澧州家族的敬意和对其个人品德与才能的认可。"持橐中朝贵"描绘了张澧州在朝廷中的显赫地位,"餐毡异域留"则暗示他或许曾有出使或任职边疆的经历,显示出坚韧不拔的精神。"人皆敬先德"赞扬了张家世代的高尚节操,而"我已识君侯"则表达了诗人对张澧州个人的敬仰。
"气节传三世,才猷著两州"进一步强调了张家家族的美德和张澧州在地方治理上的显著成就。最后两句"承家五男子,身后更何求"表达了对张家后人的期许,认为他们已经继承了良好的家风,即使张澧州去世,家族的荣耀和精神也将得以延续,无更多追求。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简洁的语言,高度赞扬了张澧州及其家族的品质和功绩,充满了对逝者的敬仰和对后继者的期望。
同点龙门额,君先赋式微。
自怜为客久,不忍送人归。
受钺张油幕,行囊富綵衣。
江干回首处,云树两依依。
何处金钱与玉钱,化为蝴蝶夜翩翩。
青丝网住芳丛上,开作秋花取意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