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耳谱趁花奴,风调才情信有馀。
天宝错来非一拍,霓裳中节亦区区。
三郎耳谱趁花奴,风调才情信有馀。
天宝错来非一拍,霓裳中节亦区区。
这首诗通过对《明皇击梧桐图》的描绘,展现了对历史人物唐明皇音乐才华的赞美与反思。首先,“三郎耳谱趁花奴”,巧妙地将唐明皇(李隆基)与著名的乐工花奴联系起来,暗示了唐明皇在音乐上的敏锐感知和高超技艺。这里的“趁”字,生动地表现了唐明皇对音乐的深刻理解和把握。
接着,“风调才情信有馀”,进一步赞扬了唐明皇不仅在音乐上有独到的见解,而且其风度、调性以及才华都极为丰富,这不仅是对他的音乐才能的肯定,也是对其整体人格魅力的赞赏。
然而,诗的后两句则以一种讽刺的口吻,揭示了历史的复杂性和悲剧性。“天宝错来非一拍”,“天宝”指的是唐玄宗统治的鼎盛时期,而“非一拍”则暗指即使在音乐上如此精通的唐明皇,在政治决策上也并非无懈可击,暗示了历史转折点的不可预测性和复杂性。
最后,“霓裳中节亦区区”,“霓裳”是唐明皇所作的著名舞蹈曲目,此处用以象征盛世的辉煌。然而,“区区”二字却表达了对这种辉煌背后可能隐藏的微小瑕疵或深层问题的思考,暗示了即便在艺术成就上达到极高的境界,也可能伴随着政治上的疏失或时代的局限。
整首诗通过对比和讽刺的手法,既赞美了唐明皇在音乐领域的卓越成就,又深刻反思了其作为帝王在历史舞台上的角色与责任,以及个人才华与时代命运之间的微妙关系。
越王念吴役,寝兴常不安。
有臣曰种蠡,实与同难艰。
终酬会稽耻,列国不敢干。
智者见未兆,愚夫暗前观。
范公拂衣去,扁舟五湖间。
清辉照四海,秋月耿云端。
种也竟不悟,处之若无难。
属镂一朝至,身与名俱残。
兔走猎狗悲,鸟尽良弓闲。
自古身不退,多为世所叹。
人畏朔风声,我闻独宽怀。
岂不知凛冽,为自中山来。
端叔天下士,淹留蹇无成。
去从中山辟,良亦慰平生。
与君英妙时,侠气上参天。
孰云行半百,身世各茫然。
当时儿戏念,今日已灰死。
著书如结氂,聊以忘忧耳。
骎骎岁遒尽,淮海归无期。
功名良独难,虽成定奚为。
念君远行役,中夜忧反侧。
揽衣起成章,赠以当马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