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魁柄倚谁操,敛笏千官拱赭袍。
能有本根持国论,岂须毫发间戎韬。
征求藉藉人多困,羁旅皇皇我亦劳。
栖宿与君何计得,半生飘荡似风毛。
安危魁柄倚谁操,敛笏千官拱赭袍。
能有本根持国论,岂须毫发间戎韬。
征求藉藉人多困,羁旅皇皇我亦劳。
栖宿与君何计得,半生飘荡似风毛。
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曾巩的作品《和酬王平甫道中见寄》。诗人通过对国家安危的忧虑,表达了对国家领导层责任的重大期待。他强调了领导者应有稳固的治国理念("能有本根持国论"),而不是仅仅依赖军事策略("岂须毫发间戎韬")。诗中还揭示了民间疾苦,百姓因征敛而困顿("征求藉藉人多困"),诗人自己也感到了漂泊不定的辛劳("羁旅皇皇我亦劳")。最后,诗人以风中飘零的比喻,表达了对自己半生动荡生活的感慨,以及与朋友王平甫的共鸣("栖宿与君何计得,半生飘荡似风毛")。
这首诗体现了曾巩关注民生、忧虑国事的儒家情怀,以及对个人命运的深沉反思。
吾庐元在亮功坊,祖母东街家姓张。
舅翁官小先富强,有子破荡开书堂。
我随表伯学文章,忽然好怪不好常。
走师月鱼舍莆阳,三山士子厌我狂。
避我谈吐如簸糠,北郭先君吴讳骧。
姨弟余入京朝行,惟此二人见科场。
期我前列每参商,面嗔考官识未长。
我因随老客他乡,一钱亦欠真空囊。
君出凤池游上庠,长洲适值日同房。
我忆东街往事详,得君情话胜琼浆。
百杯饮我何以偿,欲饯一醉难赊尝。
虽然旅困颜无光,狂言欲发藉激昂。
自矜到此亦可伤,末篇听我送行装。
临轩策试亮阴妨,首擢南宫丹桂芳。
奉常格法经先扬,亚魁谁赋非君当。
占牌前引归骑忙,蓝袍色映萱草苍。
美人二八宫样妆,阀阅贵盛金多藏。
爱君坦腹羲之床,红紬扇鼓迎新郎。
我还尽粜箪食粮,赛君痛饮寻歌娼。
莫学浅夫唾肥羊,傲岸贺客峻门墙。
《平江送连亨叟赴省》【宋·陈藻】吾庐元在亮功坊,祖母东街家姓张。舅翁官小先富强,有子破荡开书堂。我随表伯学文章,忽然好怪不好常。走师月鱼舍莆阳,三山士子厌我狂。避我谈吐如簸糠,北郭先君吴讳骧。姨弟余入京朝行,惟此二人见科场。期我前列每参商,面嗔考官识未长。我因随老客他乡,一钱亦欠真空囊。君出凤池游上庠,长洲适值日同房。我忆东街往事详,得君情话胜琼浆。百杯饮我何以偿,欲饯一醉难赊尝。虽然旅困颜无光,狂言欲发藉激昂。自矜到此亦可伤,末篇听我送行装。临轩策试亮阴妨,首擢南宫丹桂芳。奉常格法经先扬,亚魁谁赋非君当。占牌前引归骑忙,蓝袍色映萱草苍。美人二八宫样妆,阀阅贵盛金多藏。爱君坦腹羲之床,红紬扇鼓迎新郎。我还尽粜箪食粮,赛君痛饮寻歌娼。莫学浅夫唾肥羊,傲岸贺客峻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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